亏?”上官清穆冷声道,“进一次宫便要五千两,你这算盘打的可真好。”
“是借,不是要。待我有能力了,定会还给殿下。”
昨夜是阮云娉没有防备,也是她理亏,所以才着了上官清穆的道。
可今日不同,今日要入宫,上官清穆不能动她,况且阮云娉手中确实有筹码。
“狡诈。”上官清穆评价道。
“殿下允是不允?”阮云娉看着上官清穆的眼睛淡淡道。
两人刚说到此处,马车便停下了,外面有宫人尖着嗓子喊道:“请晋王,晋王妃下车。”
车帘掀开,一阵刺目的日光照射进来,阮云娉忍不住抬头挡住眼前的光影。
上官清穆却先她一步被人扶下马车,二人交错间,阮云娉听见一句戏谑之词:“不允又如何?”
上官清穆下了车,宫人连忙来扶阮云娉,阮云娉看着上官清穆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猛地一沉。
到了慈惠宫,上官清穆倒是收起他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进殿之后便笑意柔和的唤了声:“母妃。”
“诶。”柔妃答得干脆,不过她没忘记伸头仔细的瞧瞧上官清穆身侧的阮云娉,见她毫发无损,模样也不算凄苦,这才放心下来。
“如今能看着你们夫妻二人这般和睦,我这个做母妃的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母妃说的那些话,儿臣这些时日也在反思。只觉您说的不错,或许是儿臣想得太多了,如今苏醒犹如黄粱一梦,前尘旧事该断的便断了,着眼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这番话听到阮云娉的耳朵里,她忍不住侧目去看旁边的人,若不是手腕上的疼痛还未消散,只怕是她都险些信了上官清穆的鬼话。
只可惜柔妃并不知实情,还以为上官清穆是真的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顿时眉开眼笑,连忙招呼二人去殿内坐下,命人准备糕点茶水。
“清穆,你大病初愈,许多事情还不算了解,如今朝中势力交错,你的几位哥哥更是早早便在朝中占领要职,如今你若是想回来,只怕...有些难了。”
朝堂波云诡谲,能玩弄权术的自然都是些人精。晋王昏迷五年,在旁人眼中早就被逐出朝政这盘大棋。这个道理柔妃明白,上官清穆自然也明白。
“母妃,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