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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府精锐倾巢而出,看着气势汹汹,实则没一人敢真的上前拦住苏阶。
各种缘由,还真不少。
首先便是武力值上的云泥之别,护卫们都知道他们全加起来也不是苏阶的对手,因而没人敢轻易冒险;
其次则是苏阶于侯府上下有恩——大河怪作乱时,侯府受其侵扰最深,宣宁侯一度被逼得要献出亲生子女为祭,若不是苏阶现身,侯府上下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未可知;
最后,则是他们的大小姐近日屡屡口出狂言,要“给苏阶点颜色看看”,这群人就算不知大小姐有没有给苏阶看颜色,单从眼前她这一副讨债的样子也能看出,是侯府把她惹急了。
苏阶的口碑可比大小姐稳当太多了,断是不会无故闹事的。
如此这般,既害怕又心虚,便只能瞪圆了眼睛稳住气势,等宣宁侯来了亲自解决。
左等右等,宣宁侯才终于是姗姗来迟,隔着老远就摆出笑脸:“苏姑娘,别来无恙啊!”
苏阶扬手把箭头扔到宣宁侯跟前,冷声:“认得吗?”
“认得,是我府上兵器。”后几个字微有发虚,宣宁侯更卖力地堆上笑脸,“不知……苏姑娘是从何而来?”
“我家仓库着火,火场里捡到的。”苏阶学着他笑意吟吟,只不过那笑容冷得刺骨。
宣宁侯身子一僵,侯府兵器不外借,又有专人负责看管,苏阶在火场里捡到相当于人赃并获。听闻她最近为准备赛事服装忙得都人病倒了,现下仓库被烧,这、这不是踩着老虎尾巴了嘛?还是只母老虎!
来不及深究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了,此刻保命要紧!宣宁侯拭了拭额头冷汗,道:“由火灾而引发的损失,杜府愿一力承担。”
等了半晌没听见声音,宣宁侯偷瞄苏阶脸色,瞧她怒意未消,又接着道:“老朽一定查出这背后的纵火之人,势必给苏姑娘一个交代!”
那边还是不吭声。
微弓的身子往下压了压,宣宁侯使出杀手锏:“老朽年事已高,横竖是个没用的,苏姑娘若是觉得不解气,不妨拿老朽撒气吧!”
哼哼,你苏阶不是最要面子最讲究仁义礼智信嘛?今儿个你要是真让我下不来台,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