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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没有给他回应,她只是掉转身便朝外走。
从这一刻开始,她从无家可归,又变成了无业游民。
从行政楼出来,夏清欢的脚步走得异常的缓慢,她走向了教学楼,在她一个月前授课的教室外停留,范校长和那两个人正从行政楼出来,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她并未离开,正一边走一边聊着。
“想不到这个夏老师私生活这么乱,看着文文静静的,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发出惊讶感慨的人是范校长。
“老范,看人可不能只看外表,你我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有人说她不能留,咱们照办就是。”
这人说完,三个中年男人竟然笑了起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们是拿了谁的钱财?又是替谁消灾?
夏清欢的脑子里,突然又浮现出了湛璟塬的冷面孔。
呵,她该想到的,他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她靠在教室外的墙壁上,心如死灰。
一直等到那三个人完全离开,她才从教学楼出来,只是之前萦绕在心头的不舍,这一刻悉数荡然无存。
出了校门,她在马路边长久的站立。
拜他所赐,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马路上车来车往,绝望在她心头蔓延。
红灯亮了,绿灯也亮了。
突然,她的双脚不受控的引领着她的身体就朝车流中冲了过去。
“嗞——”
随着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一辆黑色的宾利停靠在夏清欢的面前。
车头已经贴向了她的膝盖,但却保有分毫的距离。
车门拉开,一身黑西装的男人从驾驶座走下来。
“夏小姐,上车吧。”
他是湛璟塬的助理阿城,夏清欢见过几次。
“你要带我去哪儿?”
夏清欢冷冷的问道。
“去夏小姐该去的地方。”
阿城的语气与湛璟塬如出一辙,她立着没动,宾利车就那么横亘在马路中间,交通一时拥堵,焦躁不安的司机们摁响了汽笛。
“我劝夏小姐还是不要忤逆湛少的意思,否则您的母亲还有陆医生恐怕都会朝不保夕。”
你看,不只是湛璟塬可以威胁她,连湛璟塬的助理都能把这种威胁的话说得手到擒来了。
夏清欢的眼圈红了红,她放弃了反抗,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宾利调转车头,迅速驶入车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