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忽然发现楼梯上浮现出一串黑色的脚印。
这个脚印的大小，和之前在一品居广场发现的脚印，是一样的。
到了八楼，脚印没有继续向上，而是径直走到尚未封口的阳台旁。
在黑脚印的旁边，还有一对普通的脚印，脚印纹络和死者吉宝的鞋底对的上。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莫非吉宝是被阴灵推下去的？
李神探对着脚印研究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是他杀。”
我很是惊讶，李神探可看不见阴灵留下的脚印，他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呢？
我把疑问说了出来，李神探让我靠近了看。
“你看这脚印，的确是吉宝留下来的，但脚印杂乱，有脚底抿过的痕迹，说明他在掉下去之前，曾经尝试挣扎过。
只是我现在想不明白，这里的灰尘没有刻意打扫的痕迹，杀手究竟是如何掩盖自己脚印的？”
我犹豫了一下，尝试着问李神探。
“你相信世间有阴灵吗？”
我多年在殡仪馆帮工，经常会和一些法医、警察打交道，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坚实的唯物主义者，绝不相信世间有什么阴灵神。
李神探看了我一眼。
“你想说，是阴灵把吉宝推下去的？”
我知道这很难解释，可这就是事实，我只好点了点头，至于李神探相不相信，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我本以为李神探会不屑一顾，甚至嘲笑我迷信，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问我。
“有证据吗？”
李神探没有阴阳眼，没法裸眼看到地上的阴灵脚印。
不过阴灵碰到人，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只需一点小手段，也能让普通人看见。
这小手段是老胡教我的，以前我不也不信世上有阴灵，故此也没实践过，只能尝试一下。
“我需要童子尿和黑狗血。”
这两样东西李神探还真给弄来了，正值暑假，工地里有来探亲的小男孩，至于黑狗血，附近就有一家屠宰场。
我回忆老胡教过的步骤，把童子尿和黑狗血按照三比一的比例，倒入一个油漆桶，搅拌均匀。
随后我找到阴灵在楼梯上留下的几个脚印，泼了上去。
天气热，液体很快就蒸发了，留下几道被黑狗血染红的脚印。
我看到李神探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他原本只是对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