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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将军,二十六岁被新皇忌惮,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导致他战死沙场。
虽然那本书对他的描写也就区区两段,但还是令云一念唏嘘不已,帝王的猜忌心啊!
这让她对眼前的顾宴生出了几分同命相连的怜惜,眼前的他不过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啊。她伸手探了探顾宴的额头,热得发烫。
云一念伸手摸了摸身上,她觉得正主身为丞相嫡女,身上应该会有一些比较厉害的解药。
摸了半晌,最后只得认命地摊在一旁,真·什么都没有。
怎么办,医者仁心,总不能不管,可她也,不能献身啊!
云一念伸手本想给他把个脉,可没料到刚碰到他的手腕,便被顾宴一把拉去压住。
随后,顾宴的吻带着细碎的热气喷洒在云一念脖颈处。
“顾宴!”云一念惊呼,她想推开他,可无奈男女体力悬殊过大,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将军。
顾宴虽然没醒,但手一点都不安分,云一念紧咬着牙,手在顾宴背后摸索着,找准一个点狠命击了下去,顾宴瞬间脱力,倒在云一念身上,嘴中还嘤咛着热。
云一念用力将他推开,从顾宴的衣角上撕下一块布,用雨水浸透了敷在顾宴的头上。
她估摸着山上应该是有一些草药应该可以用得上,虽然她大学的时候上中医课总在睡觉,但一些草药她还是认得的。
云一念强撑起身子,扶着石壁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在她心里治病救人的理念早已根深蒂固,所以她无法将顾宴丢在这里转身离开。
不消半晌,云一念便握着一把草药回到了山洞,她寻了一个石块,将草药放在布条上碾碎,然后用布条包上走到顾宴身边,捏开他的下巴,将草药汁挤了进去,碎碎念道:
“我学得不好,所以解不了你的毒别怪我,总归这些草药毒不死你。”
云一念守着他熬了小半个时辰,额上的布条换了几遭,顾宴脸上的坨红才渐渐消了下去。
她摸了摸顾宴的额头,松了口气,挪到了山洞边,外面的雨已然停了,月亮从云后露了点头。
云一念拆掉脚踝上的布条,拧干雨水,掏出刚刚在外面捡的两个木板贴着脚踝两边绑好。
经了这么一遭,她的记忆又恢复了一些。
这个身体的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