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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厉家难免不存疑心。
你讲讲道理。
厉斯年冷着一张脸:温汐,我从不讲道理。
可偏偏怎么都挣扎不开,她气急之下,只好对着厉斯年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迹沾在他的白衣衬衫上,可男人只是轻蔑一笑:你为了他,还真是豁得出去。
这样吧,温汐,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你。
结婚一年了,但温汐从来没喊过他老公,都是一口一个厉斯年,或者就是冷冰冰的厉少。
楚河汉界,一眼分明,冷若冰霜,人冷心寒的。
温汐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些嫌恶地说了句:厉斯年,你少恶心我。
男人的手像是藤蔓一般死死地缠着他,动弹不得,而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正是厉清初。
接吗?
温汐表情看着有些为难,而厉斯年的心中早就酸水发涨了,但还是替她接听:忍着可不好受。
汐汐,我到机场了。
清朗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而温汐则是被男人固在怀里,艰难地开口:清初,我……我有点事……
厉斯年一定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在接电话,脸还故意埋在她的脖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呵着热气,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微颤。
他的女人,竟敢想着别的男人,呵呵呵……
想到这里,厉斯年就是一百个不舒服,盯着她那张上扬的唇角一阵来气,直接狠狠地吻了上去。
咬破了嘴唇,口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两人四目相对,温汐用力地捶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恨恨骂道:厉斯年,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
厉斯年邪气一笑,她拿他也没办法,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担忧:汐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哪?
温汐还在平稳气息思索措辞,可一旁的男人就轻笑着说道:宝贝,你太用力了,嘴唇都被你给咬破了。
汐汐,你到底在哪,你……你旁边是谁?
温汐抓紧手机:清初,我……我没事,我……
厉斯年冷哼一声,直接抢过她的手机,语气慵懒且不屑:安年别苑,早点来可以喝杯茶,不然我们就要睡了。
电话是被厉斯年直接挂断的。
你究竟想做什么?
温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气呼呼地往门边走,可怎么拧都拧不开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