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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的警花苏锦,高耸的鼻梁就像她家乡的昆仑山。
在鼻梁之上是像极了意大利女星莫妮卡贝鲁奇般深邃的双眼,这样的相貌得益于她来自西部少数民族的血统。
在内地很少见到像她这种相貌的女孩,因此她也自然就成为了西郊派出所众民警们的女神,哦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刑灿。
此时的刑灿可顾不上听美女对自己的调侃,他满脑子里都是昨夜留下的疑问。
回到宿舍,狭小的房间一览无余,除了不知什么年代就摆在那里的破桌子,剩下的就是四张铁床,甚至连一个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以至于刑灿的衣服都是放在墙角的纸箱里。
虽然有四张床可却只有一张床上有行李。那是因为,原本和刑灿一间宿舍的警员们都陆续买房租房住了,只有刑灿留在宿舍。
他又何尝不想出去住呢,只奈何家里还躺着一个重病的老爹,他的大部分工资都用来付医药费了,除了吃穿,剩下的根本不够租房,更别提买房了。
刑灿脱下衣服,露出胸口的鼓包,打算用处理脓包的方法处理掉。他在兜里摸出打火机,又从墙角的纸箱里翻出一把警用匕首,用打火机把刀尖烧红之后向鼓包戳去。
可就在刀尖与鼓包接触的一瞬间,那鼓包竟然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移动到了刑灿的腹部。还不等刑灿多想他的腹部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似乎比之前的更为激烈。
如果男人被踢着蛋时的痛算六分的话,刑灿现在的痛起码有九分。他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布满了全身的汗水将地上的泥土粘在身上,让他活像一只非洲草原上在泥地里打滚的尤猪。
剧烈的痛感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后便昏死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醒来的刑灿精神有些恍惚,在呆坐了一会后突然想起什么,赶忙低头看去,只见那鼓包不知怎得又回到了胸口的位置。
“该死!”刑灿沉声骂道。
这时从床上的外套里滑落一张张卡片,那卡片飘飘悠悠落在刑灿眼前,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净月斋——胡万豪”。
“该死,一定是这个信胡的男人搞得鬼,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憨厚老实,也会做这种下三滥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