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抽了口烟，老戴转头看向宋坷，问道：
“你跟着老虎，多久了？”
听到老戴这么问，宋坷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老戴，回道：
“半，半个多月，怎么了 ？”
“你才跟了他半个多月，就这么忠心了？自认为很了解他了？我是他师傅，以前在木料厂上班的时候，他是我带出来的，我带了他三年，你觉得，你比我了解他吗？”
老戴继续问道。
“不是，戴老头，你这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宋坷一头雾水。
“行了你们俩，别躲着了，都过来，我来说。”
老戴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宋坷叫波哥的人过来，然后又让林远过来。
一群人都走了过来，老戴站在中间，拿了把椅子坐下，又抽了口烟。
“戴老头，你有事儿说事儿行不？”
“老虎没你们想的那么好，他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刚带他的时候，我很关照他，有什么都会教他，他学的很快，我也很高兴，毕竟自己教出这么一号人，心里还是高兴的，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老戴说着又抽了口烟，拉着众人一起，陷入了回忆当中：
“那会儿老虎也就二十刚出头，来木料厂找工作，原本厂长不要，我听说他没地方去，就跟厂长求了请，收下了他，收他当了徒弟，教他怎么处理木头，他聪明，肯干，学的很快，有他在，我的确轻松了不少。”
老戴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接着说道：
“直到有一天，堆放圆木的仓库发生了火情，工人在处理圆木的时候没有把树脂处理干净，天气干燥，遇到了明火，着了起来，这木料厂是所有人的生计，要是没了这厂，大家这日子就都没法过了，于是大家伙都赶来救火，然而肖虎，他却悄悄溜了，最后火被扑灭了，可他溜走这件事，却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没准人家当时家里有急事儿呢？这就说明他自私了？”
宋坷在边上插了一句。
“当时门卫拦他了，他还把门卫打了，用他的话说，他还年轻，可不想把命搭在这里面，从那以后，木料厂没他的位置了，他离开后没多久，就出事了，到处都是活死人，然后，我们相遇了。”
老戴说完又抽了一口。
“不是，戴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