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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人帮忙瞒着,道谢后就带着粉蕊出门,直奔昨天的香粉铺面。
今儿来得早,谢青衣一口气跟小二要了很多香料,瓶瓶罐罐装了一箱子,直接去了昨天的酒楼要了一个房间。
掌柜还记得她,恭恭敬敬请谢青衣去了昨天的房间:“这是为祁王爷专门空置的包厢,王爷很少过来,如今还空着。”
谢青衣有些迟疑,想着去别的包厢,却已经满座了,只好抱着箱子进去。
瓶瓶罐罐摆满了半张桌子,她挨个闻了闻之后就用一个空瓶子,把香料一点点混在一起。
粉蕊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只觉得自家姑娘在玩儿香粉,就跟面粉一样指不定还能弄成面团玩。
谢青衣“玩”得很专心,她手头的银钱全都买了香粉,就没法再买称量的工具了,更别提是蒸馏的东西就更贵了,不是自己能买得起的。
再厉害的调香师没有趁手的工具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只能依靠平日的经验做最简单的香品了。
还好香粉店面可以帮忙把香料都研磨成粉末,不然谢青衣还得亲自研磨,怕是要磨到手疼。
她特地跟掌柜要了一个小炉子,掌柜是有求必应,送来一个巴掌大的,煤炭也是足足的。
谢青衣在上面放了一个巴掌大的陶碗,把部分香料放进去飞快炒了一会,才用帕子把烧热的陶碗拿下来放进冷水里一会,才把里面放凉的香料倒进一个空着的香囊里头。
她低头一闻,隐隐约约的香气,比起廖淑芝身上的味道不知道要清淡多少,却叫人闻得浑身爽利。
“这是什么?”
冷不丁背后有人开口,谢青衣吓得腿一软向后摔下,被人稳稳扶住胳膊,一手还搂着她的腰。
她姿势尴尬,后背倚着对方的胸膛,仰头看着来人哆嗦了一下:“王爷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谢姑娘开始炒香粉的时候,”谢青衣这个姿势古怪,不被推一把根本就站不起身,萧知宴眼底透着一分笑意和两分探究:“谢姑娘这是在做香品?做的是什么?”
“只是普通女儿家的东西,因为店面里的香品我买不起,便想着用这个法子可以多做一些。”谢青衣伸手抓住桌边,勉强站稳了,后背离开对方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