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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臊的,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陈锦是你堂妹,在外面可不能叫她傻子。”
虽看似在教训女儿,但其实话里一丝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她也很嫌弃那个傻子,只是三弟厉害,做活凶力气大给家里挣来不少银钱。
她还指着三弟赚银子给自己儿子读书呢!
袁三娘听到侄女的话,心中很是难受,但到底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做活。
陈锦还在努力让自己能控制身体,挣扎半饷勉强能控制手脚,但是手腕脚腕也被麻绳给磨出了血来。
嗓子也因着不断发声而变得嘶哑起来,渴得快要冒烟了。
袁三娘午时趁着大家吃饭,终于能抽出点时间来。
一进屋子就被女儿血迹斑斑地样子给吓了个不轻,连忙上前给她解了绑,这时也顾不上等下会被婆母骂了。
“锦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绑着不舒服了?怎么都磨出血了?”
陈锦心中暗叹,是个人被这么绑着都不会舒服的好吗?
只是想到原主是个傻的,给亲人带来了不少麻烦,她终究还是不忍责备这个可怜的女人。
“娘”她艰难地用沙哑地嗓子叫道。
正在给女儿松绑的袁三娘一怔,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陈锦又叫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袁三娘喜极而泣,她不敢相信女儿还有开口叫她娘的一天。
才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的褶子都开心得散开来,声音有些颤抖,“锦儿,锦儿你能说话了!”
陈锦心中思索着该怎么开口才能解释,好在娘亲似乎不在意其中蹊跷,一心只高兴着傻了多年的女儿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娘”陈锦斟酌着用词,“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能看见听见你们说话的,只是脑袋懵懵的不能和你们交流。”
“没事没事,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袁三娘对女儿的话深信不疑。
又抬手抹了抹眼泪,“要是你爹知道你好了,肯定高兴得很。”
见娘亲这样,陈锦顺势白了脸,脸上也带上了一丝恐惧。
紧抓住娘亲的手,眼中满是害怕。
“娘亲,我看见爹爹满身是血躺在地上,这才清醒过来的,我害怕极了。”
“什么?”袁三娘声音因着惊吓变得尖利起来。
当家的是他们家的顶梁柱,她不敢相信当家的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