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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教我,这么些年进进出出的,这一行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有次爷爷见我在给扎小纸人画眼睛玩,还特别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并非常严厉的警告我,以后要是再碰这些东西,他就把我的腿打断。
我那时候叛逆,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不服气,总是在背后嘲笑爷爷是个老封建,怎么可能给纸人画上了眼睛,它们就会活过来。
今天是清明节,爷爷心念我逝去的爹妈,大早上的就把我叫醒,嘱咐我今天哪儿也不要去,他在山上祭奠过我父母之后,就会立即赶回来。
可这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到日落西山,爷爷都还没回来。
本就不热闹的家里,此时更是一片沉寂、死气沉沉。
我牢记爷爷的叮嘱,关上房门,点亮明灯,窝在床上哪也不敢去,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爷爷回来了,忙穿上鞋子,来到了前厅。
前厅是爷爷寿财店的铺面,面摆满了半成品的彩扎物什,这会儿一个人进来更觉得后背生凉。
“谁?爷爷是你吗?”
“我是过路人,家里出了急事儿,要订个纸人,小兄弟帮帮忙吧。”
听说话的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我的提防心减轻了不少,但还是拒绝道:“已经关门了,你明天再来吧。”
“那不行,我很着急用。”
“呼呼~”
女人的话音刚落,外面就刮起了呼啸的烈风,‘嘎吱’一声就把店门给吹开了,我心里顿时一紧,记得我明明把门反锁了,这门怎么被风吹开了?
一个色若春晓,芙蓉面寒的娇俏女人走了进来,她身着素衣,腰间系着条黑带,脚上也是一双黑靴,看起来干净冰冷。
“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是说了让你明天再来吗?”我心里很害怕,这女人虽然长的好看,可一身气质却冷的让人发颤。
女人并不客气,她扫了一眼店里的陈设,淡淡的对我说:“马不亮在吗?”
马不亮就是我的爷爷,十里八村知道他名字的人很少,敢直呼他名号的更是凤毛麟角,一般的人见了我爷爷,都是要尊称一声:“马九爷。”
我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很没礼貌的叫我爷爷的大名,对她态度急转直下,当时便要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