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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楠说的话,她对医术是不是精通,他不知道,但是,从她的话中可以分辨得出,她对针灸之术是有研究的。
“先不管了,命人去请吧,有什么后果,本王一力承担。”宇文墨道。
倪荣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让车把式停下来,他奔赴相府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星楠接过毒酒,面容淡漠地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还是落在沈丞相的脸上。
她实在是不愿意再问他什么,因为明知道所得都是失望,但是,原主的情感还在脑子心上作祟,仿佛不问个明白,便不死心。
所以,她端着酒杯问沈丞相,“父亲,我最后问你一句,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星楠决定,如果从他的脸上眸子里看出一丝的犹豫,看出一丝的心软,她会看在原主对他的这份感情上,以后不为难他。
星楠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白痴,但是,她要遵从原主残留的感情。
沈丞相也以行动证明了星楠的白痴,他眸光冷峻地看着她,神色依旧是不耐,“我曾对你心软,只可惜你没有好好珍惜,若你乖顺上了花轿,便没今日这事,你自己造下的因,苦果便要你自己承受。”
窗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只翠鸟,通体碧翠,扑在翅膀停在那里。
在沈丞相说完这句话之后,那翠鸟扑棱棱地飞走了。
鸦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声声泣血,即便是大白天,听在耳朵里还是觉得有说不出阴寒瘆人。
沈婉儿幸灾乐祸地看着星楠,她太想看沈星楠脸上那绝望惨痛之色了。
沈星楠问这句话,不外乎是希望父亲念父女之情,对她网开一面,但是很可惜,父亲并没打算放过她。
她等着要看沈星楠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只可惜,星楠并没有,相反,她舒了一口气,仿佛积压在心底的石头一下子卸下般,便连脸色都是轻松的。
星楠确实觉得,心头半点留恋都没有了,对这个所谓的父亲。
她知道,在沈丞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原主留下来的情感已经消失,原主不会再对他抱有一丝的希望。
那么,接下来她便不必念什么情分,他们只能是仇人了。
星楠把指环推到指尖上,轻轻地搅动着杯中的毒酒。
指环特殊的质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