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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妈妈还在的话,会怪她吗?
她在门外一直等到颜星洲的车进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陆以出来将颜星洲迎了进去。
医生来了,她的冬冬会好的。
等医生走了,她再走。
颜星洲上楼时,侧眸问道:“门外是谁的车?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
陆以眼神闪烁:“她没走?”
颜星洲蹙眉:“谁?”
陆以摇头:“没谁,颜少,先进去看看小少爷吧,陆爷等的着急。”
两人进去时,陆砚深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冬冬半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地看着陆砚深。
父子俩像是在博弈一般,谁也不让谁。
颜星洲看到这一幕,蹙眉:“冬冬,怎么了?是不是你爹地欺负你了!颜叔叔替你揍他!”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他却一眼都不敢看陆砚深。
从小到大,向来都是他挨揍的份,什么时候陆砚深在他手里吃过亏!
冬冬眼里带泪,委屈地看向颜星洲:“颜叔叔,您能不能帮我求情,我想让刚才的漂亮阿姨来陪我,就一晚就可以。”
颜星洲看着冬冬委屈的模样,心疼不已,瞬间就心软了,他硬着头皮看向陆砚深,苦口婆心道:“孩子还病着呢,不如,就依了他这一次。”
在来的路上,他大概也听陆以说了,两年左右没有复发过的应激性心理障碍今天突然发作,始作俑者,是个女人。
所以刚才在门口看到那辆车,他还特地多看了两眼,但是只看到有个人,分不清男女。
陆砚深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极尽冷漠。
他后背的汗噌地一下出来了。
“那个啥,冬冬,今天颜叔叔陪你好不好?”
冬冬噘嘴:“不用,既然这样,那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睡。”
颜星洲着急地看向陆砚深:“陆哥……”
陆砚深起身出门,沉声:“出来!”
颜星洲安抚冬冬了几句,跟着陆砚深出了门,还十分贴心地给冬冬关上了门。
书房内。
颜星洲苦口婆心地劝:“陆哥,什么原则都没有冬冬的安全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冬冬的心情,不是……你的心情……”
陆砚深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的气压低的吓人。
站在他身后的陆以像是看救世主一样地看着颜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