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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居的人怎么处理?”
谢危燕坐在湖边迎风垂钓,墨发绾了玉冠,阳光淡淡地洒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宽袍飘飘,银线浮闪,他听了禀报之后,凝了凝,道:“那便打开中门,迎接圣旨。”
“可一旦搜府,武衡居那边瞒不住,而且他们去了北州还没回来,府中只有属下和您,只怕瞒不过去的。”
谢危燕站起来,转身对着虚祈,神色淡凉,“不必瞒,你让他们搜,若搜出来你护着她的性命别让谢靳风把她带走,至于谢靳风想对本王怎么样,你不必阻拦,本王今日要彻底废掉他被立储的可能。”
“王爷您打算……”
谢危燕温润浅笑,漆黑的瞳仁毫无光泽,敛去了本该有的锐芒,本王今日恰好忘记了服药。
“啊?”虚祈愕然地看着爷,今日忘记服药了?不是给他拿了么?他又不吃?
“但若搜出来,皇上会问罪的。”虚祈追了上去,没伸手搀扶,只跟在他的身边行走。
“问个罪能让皇上高兴,那就问吧,毕竟本王总是让他不痛快啊,不让他一回,本王良心过意不去。”
谢危燕说得极其云淡风轻,慢慢前行,仿佛真能把眼前的路尽入眼底似的。
虚祈呸了一声,良心是个暖?皇上有良心了?
回到正厅,谢危燕安坐正座的檀木交背椅上,虚祈设案焚香,才出去打开了中门。
谢靳风率先进来,冷冷地睨了虚祈一眼,背着手冷冷地大声道:“燕王谢危燕接旨!”
后面的人也跟着进来了,但是多数人步履是谨慎的,态度也小心翼翼,带着几分敬重之色。
虚祈进去把谢危燕搀扶出来,步履谨慎,甚至有些踉跄,许多人心头惋惜心痛,曾经威风凛凛的燕王,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连走路都要人搀扶。
他瘦削了许多,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嘴唇淡无血色,深邃的眸子,早就没了往日的冷锐和权力的压制,宽松的袍子显得他身段颀长且纤瘦。
他依旧是那个俊美无比的男子,但是,却不是那个手执长鞭,策马飞扬的皇家儿郎了。
除谢靳风外,所有人上前见礼,单膝跪下,“参见殿下!”
京兆府尹谢大人和巡防营高林眼底湿润,声音已然哽咽,异口同声道:“殿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