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不会做。
识时务，很体面。
顾云珩还真有点好奇，霍寒辞到底会不会生气。过了会儿，男人握着酒杯走到池鸢的面前，发现她的脸色特别的苍白。
池鸢全都听见了。
但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手脚冷冰冰的。
心里痛得有点麻木。
顾云珩很绅士，“池小姐，又见面了。”
池鸢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顾先生。”
走近了看，顾云珩发现她实在漂亮，五官精致，三分娇媚三分清纯，貌美的惊心动魄。
他确实心动。
顾云珩对她笑笑：“池秘书最近有空吗？”
池鸢深呼吸了口气，“不巧，有点忙。”
顾云珩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好是坏，意味深长的说：“啧，池秘书还是和从前一样。”
冷冰冰的。
装腔作势。
池鸢抿唇不语。
顾云珩是真的挺喜欢她的，长得漂亮身材好，拿得出手，不丢面。
霍寒辞走了过来，男人双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顾云珩一句：“谈的怎么样？”
顾云珩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霍总就等不住了？”
霍寒辞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池鸢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顾云珩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池鸢，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池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池鸢绷着脸：“没兴趣。”
顾云珩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霍总的眼光。”
池鸢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霍总更大方，我还没从霍总这里捞够。”
池鸢很少会说这种话，霍寒辞和顾云珩都是一愣。
从霍寒辞的表情里。
池鸢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霍寒辞轻嗤了声，漫不经心：“池秘书野心不小。”
池鸢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