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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南枝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楚惊澜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南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楚惊澜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南枝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楚惊澜,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楚惊澜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南枝深呼吸:“我先挂了。”
楚惊澜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楚惊澜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南枝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南枝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南枝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楚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南枝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南枝的耳边:“听说楚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但是好像身体不太好。”
南枝愣了两秒。
南言熙回国了吗?她没听说。
但是南言熙的身体不好倒是真的。
南枝不喜欢南言熙,更不喜欢南言熙的妈妈。
南言熙之前住的是她母亲的宅子,她母亲当初被南言熙的妈妈逼得跳楼自杀。
人死了反而能解脱。
最怕的就是生不生死不死。
南枝想了想,如果是她被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骗到一无所有,被登堂入室的小三肆意欺辱,恐怕也活不下去。
南枝很冷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