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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没区别,售价没区别,颜色没区别,款式也没区别。要跟同行们彻底拉开差距,怎么办?”
元茂才苦笑道:“我要有法子,徐记布庄早该像胡记织行一家独大了。”
“想要一家独大,除非我们掌握上游桑麻种植、中游织造原布以及下游的布庄染坊,但这不是一时一刻之功。眼下来说,只有注重服务细节和服务态度,让客人们喜欢来徐记,习惯来徐记,形成客户粘性,我们才能在激烈的竞争里脱颖而出……”
“服务态度,客户粘性……”
元茂才听不懂这些新词,但他确实听进去了。
徐父死后,他接手布庄,虽殚精竭虑,却见效不大。
面对同行,找不到破局的方向。
今日听徐昀一席话,好似拨云雾而见青天,心头顿时敞亮起来。
“二郎,都按你说的办!”
元茂才拉着他的手,感概道:“我都想谢谢那帮骗子,能让你迷途知返,真是徐家大幸。”
徐昀处理好布庄的事,让元青山送出门,背着元茂才低声交代了几句话。
元青山面色大变,为难的回头看看元茂才,却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徐昀没回家,反而出城去了驻扎在百里坡的平阳巡检司。
大焱朝制,县级的治安力量分两种,一是县尉,率弓手若干,只负责县城和草市内的贼盗案件,伺察奸非。
一是巡检司,率士兵若干,负责县城之外的所有案子。主要巡察各乡村、山水险要、交通必经之处和县界边缘地带。
县尉归县衙管,属于行 政机构,类似于警 方。
巡检司归军 方管,属于军 队机构,类似于武 J。
等离开巡检司,已经接近天黑。
回到徐宅,见门口跪着一人,正是朱安。
他涕泪齐流,哭的草木动情,道:“少爷,老奴猪油蒙了心,犯下大错,甘愿领罚,只求少爷能让老奴弥补过失,否则死也难安。”
徐昀扶住他的胳膊,叹道:“起来吧,元叔帮你求情,你又是徐家的老人,我原谅你这一次。以后实心用事,千万别辜负元叔和我的厚望。”
“老奴绝不会让少爷失望!”
朱安顾不得双腿的泥灰,抢在徐昀前头去开门,道:“家里这么久没住,肯定落了很多灰尘。老奴先给少爷打扫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