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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汗如雨下,牙关都在打颤。
覃缨悠哉哉的坐在椅子上,吃着她们送来的果子,姿态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你也知道我是公主,那么我想要一个不忠奴仆的命又有何难,这人,最怕跟错了主子,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巧儿的心理防线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轻易给击溃,她跪在地上拼命叩头,“公主饶命,巧儿知错了,巧儿全都说。”
这般轻易到让覃缨准备的后招都没用上,她有些无趣的扔了棍子,一转身就瞧见顾晏北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眼底白雾散尽,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情绪。
咣当,覃缨的棍子应声落地。
他看见了?看了多久,看了多少去?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暴力狂,是个只知道虐待奴婢的恶主。
她颇有些彷徨的看着他过来,想要跟他解释的时候他脚步却未停,直接越过她进了屋子。
覃缨顿时如坠冰窟,失魂落魄的交代了月牙两声,就进了屋。
屋子里,顾晏北似乎正在洗手,覃缨跟在他身后,踟蹰着开口解释:“我没打她,罚她跪也是有原因的。”
顾晏北并没有转身,声音在她听来似乎也有些淡淡的,“公主开心就好。”
听见这话,覃缨没由来的想起巧儿方才的咒骂,心中顿时有股子恐慌感,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跟在顾晏北后面垂着脸黯然神伤。
不料手上突然被塞进一块热乎乎的丝帕,覃缨诧异抬头,正好撞进顾晏北如墨般的眼眸里,他看了她一眼,嘴角依旧噙着和往日无差的笑,“瞧瞧你的手多脏,方才动了什么,这样是要生病的。”
覃缨怔怔的看着他将自己手指擦得干干净净,又忍不住问:“你不生我的气吗?”
不觉得我是个妒妇吗?
顾晏北将丝帕搭在架子上,有些好笑的问她:“我为何要生公主的气?”
“我我,我让她罚跪,还要打她。”覃缨有些磕巴。
“嗯。”顾晏北安静的听她讲完,同时认真的看向她,“我也说了,公主开心就好。”
无论是善良的公主,还是恶毒的公主,他都喜欢。
又一日用膳的时候,老夫人早早的离席,只剩下了她们几个,孟清雅瞧着沈氏对覃缨不咸不淡的态度,心中就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