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了他一把,“去洗澡。”
他晚上喝的酒不少,酒香气差点让她忘了,他身上那恼人的茉莉香气,来自另一个觊觎他的女人身上。
宴霄眼底通红一片,还有未退去的情欲,他只觉得身体缠绕的热意久久不散。
不管不顾丢了外套,扯了领带要继续。
安十月的嘴唇被当做果冻嗦了半晌,她挣扎着,贝齿重重咬在他肩头。
“不行,要按规矩来。”
宴霄深吸一口气,心底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但安十月眼底露出在一起的三年,从没有露出的决绝。
他清醒了不少,隐约想到她到底为了什么生气,但又不确定,“你对庄婷燕有敌意?”
安十月敛眉,哂笑,“晏总说笑,你和谁在一起,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为什么?”连床都不让他上了?
“喝了酒,你去洗洗。”
安十月点了烟,短暂的时间里,随着烟雾蒸腾的,还有她早该斩断的情丝。
宴霄不明所以,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去寻拖鞋,可寻了一圈,却发现放在玄关处的拖鞋消失了!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玄关椅子前气笑了,“东西呢?”
安十月疑惑的挑眉望过去,对上他沉郁泛冷的脸色,心底咯噔一声,丢了双新拖鞋在他脚下。
与她,宴霄从未这般荒唐过,安十月也不服输,一抬头,又见他落满阴霭的眼底,落满疯狂。
讨好的吻他唇角,直接被他拆吃入腹。
“不准跟他也这样。”
安十月眯着眼,唇碰了碰他性感的喉结,感觉到他身体一颤,便笑得眯了眼,“晏总,咱们的关系,彼此约束就没必要了吧?”
宴霄不知从何处涌来的怒气,浑身的热意一瞬间消退,似乎是从晚上她的抗拒追究而起。
“十月,真的想清楚了?”
晕黄的灯光只开了一盏,金色的光芒落在他锋利的下颌棱角上,戳得安十月心底一痛,心底的那个决定再无犹豫。
“这种不健康的关系,还是适合年轻人玩,我如今年纪大了,该收收心了。”
宴霄从未在安十月眼底看见这种光,想想都可笑,他劝了她多少次,都不见她听话,慕永臣不过出现了几分钟,就让她从良了?
“为了慕永臣那小子?”
安十月握着烟的指尖颤抖了一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