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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夹袄,淡蓝色褙子,湖蓝色同样双边银线束腰拖地百褶裙,这式样......是妇人穿的。
默言又羞又尴尬,竟不知如何应对。
“姑娘不愿意?”桂妈妈声音有点冷。
能说不愿意吗?无凭无媒,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虽说自请为妾,可怎么着也得走个形式吧,就这样悄么兮兮地成了人家的妾?顾家祖宗都感到羞惭!
可又能怎么着?自造的苦果,就是噎死,也得吞下去。
“多谢妈妈。”默言缓缓拾起衣服,小香儿服侍她一件件穿好,又替她梳头,乌黑的秀发全都挽上,小香儿手很巧,梳了个流云髻,又替她插了枝金镶玉缠枝步摇。
梳妆过后的默言温婉秀丽,明眸皓齿,纤柔娇弱,有股子惹人怜爱、又不失贤良的气韵,如此端丽的容色,难怪爷待她不同。
“姑娘既进了这芜湖院的门,想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要以后日子过得好,姑娘是聪明人,不用老身啰嗦。”桂妈妈道。
这是让她认命别闹腾的意思!
在这深宅大院里,没名没份的妾室,地位还比不上桂妈妈这等掌事奴才。
默言道:“知道了。”
从里屋出来,小香儿也一路跟着:“妈妈为何待她客气,她不是惹爷丢脸的那个么?”
桂妈妈道:“你几时见爷屋里有人过?”
小香儿摸着后脑勺想了想,瞪大眼睛:“也是啊,后院的那位可是挤破脑壳也想进去呢。”
桂妈妈气得敲她脑门:“你少编排,小心隔墙有耳。”
小香儿摸着额头憨笑。
前面碧萝红着眼拦路行礼,桂妈妈面色不善:“把你调离内院是爷的意思,你找我也没用。”
碧萝哭道:“碧萝是妈妈一手调教的,又是您将碧萝放在爷跟前服侍的,莫明就调离了,是碧萝做错了什么事么?便是给牢里的犯人定罪,也得有个由头吧。”
桂妈妈冷笑:“既是在爷跟前服侍了多年的老人,该知爷的脾性,爷的事,何时许你一个丫头做主了?里屋的那位,可是当年同爷正经议过亲的,你找身奴婢服给她穿,又把爷当成了什么?”
碧萝脸色大白,跪下道:“是我错了,我气她当年那么对爷,就想故意折辱一二......”
“爷的人,爷自个儿可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