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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个婢女走进了屋子里,她仿佛闲闲的拿起了一本书,也仿佛没有听见红竹的声音似的。
孟芯儿在平稳自己的心绪,她不可以乱,她的不乱才会扰起欧阳永君的征服欲,待他来了,她就有机会问他风竹傲的下落了,她要离开,离开这将军府,总会有机会的,就象当年她第一次逃开欧阳永君一样,再稳固的防范也会有缺失的时候,她一直相信自己的感觉。
那一天,时间过得尤其的慢,因为,她在期待欧阳永君的到来。
他却没有来,只是在晚膳前,梧桐别苑前才迎来了一顶轿子,“姑娘,将军请你到花轩用膳。”管事的婆子在宣布欧阳永君的决定。
孟芯儿的心突的一跳,她终于就要见到那个女人了,她开始期待了。
孟芯儿任凭红竹为她款款梳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小衫与长裙被一条同色的缎带紧紧的束在腰间,粉红色的纱衣披在身上,垂落的发丝倾泻在背脊上,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妆扮,这也是姑娘家的装扮,而她,却是嫁过了人。
小轿将孟芯儿带到了将军府里的花轩,那是一个种满了各色花草的园子,数不清的花在园子竞相开放,花香袭人,惹人欲醉。
就在这花开中,孟芯儿听到了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君,你好坏,你总是偷亲人家。”那是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
孟芯儿的心一颤,那是欧阳永君的夫人吗?而他让她来,就是要让她目睹他与他夫人此刻亲热的画面吗?
只一想象那画面,孟芯儿便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她的脚步放缓,她迟疑着要不要走进花轩那滚着琉璃瓦的屋子里。
就在她迟疑的片刻间,屋子里的女人再次娇笑道,“君,你瞧,这花轩里来了一位仙女样的美人呢,你快将她叫进屋子里,让婉儿与她一起服侍将军吧。”
男人听了这个叫婉儿的话,果然轻佻的向门外的孟芯儿道,“芯儿,快进来,今儿你要向婉儿学学,服侍的我舒服了开心了,说不定我就会放了你夫君呢,哈哈哈。”
心一颤,这样的羞辱让孟芯儿不自觉的咬上了唇,那因为欧阳永君的咬啮而破了好久的唇才好了没几天又在这一刻被孟芯儿自己的牙齿荼毒了。
牙痕伴着血丝轻轻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