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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迟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手腕却先一步被许寒祁用力握住。
接着许寒祁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面抵压在床上,将她的手交叉着举过头顶,任她如何抗拒也无法挣脱。
男人此时正逆光居高俯视着她。方才那一咬使他漂亮的唇珠洇出了血,再配上他那张冷白阴鹜的脸,倒有了些许病娇的意味。
“恶心?”
许寒祁舔了舔上唇,嘴角牵扯起一丝顽劣的笑意,眸底已是深不可测的漆黑。
他眉头轻挑,继而冷不防地捏住迟暖的下巴,手中力道一点点加重:“你觉得到底谁更恶心?嗯?”
纵然手脚被束缚住了,迟暖还有一张嘴能够说话申辩。
见许寒祁眼下颇有反过来质问自己的架势,她顿时觉得更气愤了,直接开口回怼。
“是,我恶心,但你许寒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比谁更烂罢了。”
“……所以你现在有了新欢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纠缠着我不放?”
下巴被掐得疼极了,迟暖看不见,但已然能想象到它此刻会有多红。
“我最后一次求你,放过我,行吗?”
她仰躺在床上,红着眼眶看向许寒祁,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就这样沉默着对峙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许寒祁终是松开她从床上起身:“行。”
“那就如你所愿。”
许寒祁弯腰从地上捡起西服外套,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立即夺门而出。
……
然后他就真的没再回过别墅。
所幸亲密接触带来的效果维持时间比较久,加上她还有充足的止疼药储备,离了许寒祁独自生活完全不是问题。
最开始几天,迟暖并不十分在意,每天在家照样吃吃喝喝,偶尔看会儿电视打发时间。
助理李海带着几个彪形大汉上门来把许寒祁的东西搬走,迟暖也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什么也没多问。
直到手机账户里仅剩下一百块余额时,她才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许寒祁不再给她打钱了。
就这大半年和他的相处经历来看,许寒祁这人虽然喜怒无常性格差,但出手还是很大方的,即使再看她不爽,每个月也会给她大把的钞票挥霍。
“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借,是许总不让,要不你还是跟他服服软,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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