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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难道想要赖账?”
“郑大嫂,我们没想过要赖账,只是短时间里我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还请再宽恕些时日。”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听来有几分委屈求全。
“宽恕,这都借了大半个月了,再宽恕只怕就到明年了。我们家难道不过日子?家里几口人不吃饭?早知道你们这样,就不该借钱给你们,好心都喂了驴肝肺!”这是个中年男人的说话声,嗓门大,声音又急,听来凶狠狠地。
外面的争吵惊扰了荣秋月的睡梦,她睁开了眼皮,眼前依旧是矮小破烂的屋子,头顶上还是补丁重补丁的帐子,和前几次睁眼看见的景象没什么不同。她穿越过来几日了,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副身体,也还没完全适应这个时代。
争吵声越来越大,接着便是什么被推倒的声音,什么被砸烂的声音,这些噪音使得荣秋月再也无法安睡。她穿上了并不怎么合脚的鞋子,迈着有些虚晃的步子吃力地走到了门口,后来接连用了几次力,才终于将小木门给拉开了。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目,在昏暗屋子呆久了的秋月有些畏光,她伸手遮蔽了一下。
她的突然出现,让原本差点打起来的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身形高大,满脸横肉的妇人几个快步走到了秋月跟前,一把捉住了秋月的胳膊,皮笑肉不笑地送上了关心:“秋月,你大好了啊?”
秋月环视了一周,院子里还有俩男子,加上面前的这个妇人这三个人她不怎么认得。院子里年轻的男人手里拿了根扁担,一个土陶缸碎在了屋檐下裂成了好几块,屋顶也被他掀了一大块,稻草洒在地上,而这个时代的母亲柴氏则一脸苍白,显得有些无助。
在她出来前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一目了然了,今天家里只有她和柴氏两个女人在家,这些外来者就是瞅准了这个机会然后寻上门来了。
秋月梗着脖子道:“大上午的,你们来我家吵什么?为何将我家的东西给弄坏了,吓到了阿娘,也惊动了左邻右舍是何道理?”
院子的篱笆外果然早就涌来了不少的村民争相来看热闹。
秋月突然开口,众人都有些吃惊。这还是荣家那个老实巴交,胆小怕事,不怎么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