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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谣,白璟行厉声呵斥,一脚将云浅谣踹到墙角,吐出一口鲜血。
“你当我不知道,你跟宇文昭的私情吗?”白璟行蹲下身,捏起云浅谣的下巴,云浅谣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几乎要碎掉,只是却依旧比不上自己如今的钻心之痛。
“去年宇文昭私服来过一次齐国,你又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那个野种,你当我不知道?”白璟行用力甩开云浅谣,眼神里满是憎恶。
“哈哈,你说我跟宇文昭有私情,哈哈哈,白璟行,”云浅谣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笑出了声,“你当初为何来齐国,你最清楚前因后果,你说我跟宇文昭有私情。”
“霖儿才刚刚会喊娘亲!”云浅谣看着白璟行,只恨自己不能手刃仇人。“你就为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是又如何,不过是个野种。”白璟行眼神一厉,“当年你父亲主张杀我,如今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你诬我父亲,害我孩儿,白璟行,你不得好死!”云浅谣目眦欲裂,看到白璟行身后的赵美人跟柳美人,想到这两个人跟自己说的父亲之死被白璟行隐瞒近十年,只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这些年来,你屡屡骗我父亲想我,想要我去见见父亲,一封封的家书,却又在背后痛下杀手,你可知我这些年,”
“别跟我提你父亲,他该死。”
“是啊公主殿下,”赵美人见状,走上前来挽住白璟行的手,“你可不知道,你那位相国父亲,早在十年前曾下令暗杀太子殿下,这都是因果报应。”
“至于小世子,皇后娘娘找了宫里的老嬷嬷,已经确认不是我们白氏皇族的血脉,溺死水中,也算是死得其所啊。”
“别跟她废话,”白璟行想到自己养了一年多的儿子是别人的种,就是一阵恶心,随机一挥手,身后过来几个侍卫,端着一杯鸩酒走上前来。
“孤给你保留最后的一点体面,你自裁吧。”说罢,便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