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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治疗在她童年时期一具少了双腿的玩偶。
我看了看手表,玩偶主人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店,闲暇之余,我决定去查房,去看看病房里的玩偶。
一进病房,就望见残缺不全的玩偶躺在小巧玲珑的病床。
角落摆放几个独腿独臂,还有墙壁上的架子,一些头颅陈列其上。
如果是人,那场面多少会有些血腥,可这里是玩偶,除了在夜晚会有些惊悚以外,白天还是令人觉得有趣。
不一会,那名玩偶主人的成年女性,在与我打了一声招呼后,带走了她的玩偶。
临走前,她问道;“你倾注了自己的心血吗?”
我答道:“当然,每一个玩偶都是我呕心沥血之作。”
她回答:“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类似这样的话语我听得很多,但我知道,来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喜欢玩偶的。
外面电话铃声响起,我如往常一样走流程,在解答客人们的疑惑后,再帮他们治疗自己的玩偶。
可这次我猜错了,对面的确是找我治疗玩偶的,可他不是什么对玩偶一无所知的小白,他与我一样,都是玩偶医生。
电话里,他的态度很诚恳,向我表示自己没有能力医治客户送来的一具玩偶,于是请求我帮帮他。
我不会上他的当,这当然是一种挑衅,他在试探我的技术,我的人品。
推理毫无依据,但我就是如此认为并坚定不移的相信。
我故作豪爽的接受他的请求,并言明他要在下午之前送过来。
是的,我必须在夜晚来临之前医治好,否则他就不能看到我的技术有多精湛,在本市玩偶医生的领域内,我的地位有多高。
店外的行人皆是形色匆匆,他们连一点目光都舍不得分在我的店面,哪怕是施舍也好。
我搅拌咖啡里的冰糖,听着汤匙在杯壁叮叮的声响,漫无目的双眼无神的等待那具玩偶的到来。
终于,在我因昏昏欲睡而怀疑咖啡的品牌时,玩偶被一名跑腿员送到店里。
他很奇怪,轻盈的玩偶在他身上,却宛如千斤重。
但我不在意这些,我的目光全在那具玩偶身上。
即使这名跑腿员已经进了店,可他依旧没能多看我这家店一眼。
真是抠门的人,我碎碎念叨着拆开裹在玩偶外面的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