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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向秦煜行了一礼道:“那奴婢先下去了,”说着便快步退了出去……
到了檐下她才抚着胸口平复心绪,回头看了眼屋里,心道这祖宗脾气也忒怪了吧,方才还说得好好的,突然便要她滚,还问她些窗纱是谁让揭下来的,又是谁命她贴身伺候这样的怪问题,这些是谁同意的,难道他心里没点儿数?
其实秦煜心里真没数,冬儿伺候了他七年,每年仲夏都要劝他把窗纱揭下来两层,他从未答应过,让秋昙贴身伺候便更离谱了,他这些年只用得惯冬儿,秋昙不过才来院里一两个月,他怎会乐意与她亲近,况且她还是那个佛口蛇心的女人派来的,他居然轻易便相信了她。
他不该如此的,他从未轻信于人,这不是他!
此刻他甚至怀疑秋昙给他下了蛊,便是没下蛊,他也不能再用她了,那是个跟秦昭牵牵扯扯不清楚的奴婢啊,她是用对付秦昭的招数来对付他了么?
秦煜在那头纠结不已,秋昙却乐得自在。
那祖宗不用她伺候了,做饭又有新来的厨娘,她索性给自己放个假,这便端了碟自己做的炸牛乳回屋吃去。
秋昙坐在支摘窗前,一手撑着脑袋,午后的日头晒得人懒洋洋的,清爽的夏风吹进来,轻轻拂动她额前的碎发,她有些昏沉,半碟子点心下肚便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掌灯时分,所以夜里她反倒精神了,翠袖和绿绮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只好透过窗台望月亮。
同在望月的还有秦煜,不过他的窗台紧闭,只能望见印在窗纱上的月影,晕湿的一个圈儿,望着望着,脑子里便开始涌现秋昙的音容笑貌,他想着,或许离她远些便不会胡思乱想了。
次日,秋昙一如往常卯时起身伺候秦煜梳洗,人还在梢间门口便被秦煜喝住,“昨儿我不是说了么?往后不必你伺候了。”
秋昙慌了,难道他昨儿不是说气话,是来真的?
“二爷,是奴婢做错什么惹您生气了么?”秋昙隔帘问。
“我又不喜欢你伺候我了,往后没我的吩咐,你便在屋里做你的绣活儿,别出来露面,”屋里,秦煜冷冷地道。
秋昙没了主意,只好在帘外垂手侍立,回忆着自己昨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