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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那方子还不是早晚都传给晏家子孙。”
齐妈瞪圆了眼睛,吃惊道:“我的娘耶,娘子这是家底全都给出去了?”
“对啊,娘子这么诚心,晏公子竟然一口回绝了!娘子一怒之下就不肯再卖膏脂给他。”
齐妈啧啧撇嘴,“那位公子也真是想不开,我们娘子可是聚宝盆摇钱树。”
“钱再多也得有命花啊。”小山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颧骨,“麻衣神相上写,这里高的人,克夫。娘子先头的丈夫就不说了,连定了亲的两个男人都暴病而亡,这么硬的命,谁还敢上门送死啊。”
小水好笑道:“你懂的倒多。”
“想当年,我跟着算命瞎子结伴讨饭,可学了不少本事呢。”说着,小山扯过她的手,“来我瞧瞧你的掌纹。”
小水一时好奇,也忘了他是个小子,伸开小巴掌递过去。
小山摸着她的手,啧啧赞道:“难怪娘子给你取名叫小水,你这皮肉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嫩滑,好软啊。”
他和小水同龄,手心里却有很多茧子。
小水突然害臊起来,脸红成一颗小山楂,飞快抽出手,还没等小巴掌打到周小山的身上,小脸吓得煞白。
李美娘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垂花门处,双手叉腰,恶声恶气道:“周小山,我看你是皮又痒了!还有你,李小水!”
周小山心说完了,掌柜的又要赏皮带汤了。
李美娘气哼哼的也不废话,从腰里解下皮带,横着甩给齐妈。
齐妈也不用请示,按照老规矩,照着两人小腿,各自抽了二十鞭子。
小水一个文文弱弱的小丫头,也没敢大声哭嚷,只是小声抽泣,反倒是小山这个半大小子,叫得鬼哭狼嚎,喊疼死了疼死了。
实打实地看着二十鞭抽完了,李美娘这才重新扣上皮带,气势汹汹地去了前头的铺子。
齐妈赶紧去给两人拿药膏,进了小山的屋子,一看他还在哭唧唧地的抹眼泪,忍不住道:“我都没用劲儿,就是做做样子给娘子看,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的连个小丫头都不如,没见过像你这么怕疼的,叫得跟杀猪似的。”
小山噘着嘴,“你刚刚还说我不是男人的。”
齐妈怒其不争,“你也半大不小了,白瞎了一张小俊脸,娘唧唧的将来可没人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