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的胡渣,穿了暗灰长衫,显得他有些苍老,“这本是要送给鄙人妻子的。”
“那为何又拿出来卖?”夏毓言疑惑的抬起头。
“她嫌我无用,便带着年四岁的幼女离开了。”这男人说着眼角有些湿润。
“这样的妻子,你为何还要雕这把木梳给她?”夏毓言很是不解,这样的妻子走了便走了,有什么可眷念的?
“她是我终生的妻子,不管她如何,我也只认她一人。”这男人话说得诚恳,但眼珠却转来转去,把夏毓言打量个遍。
“你也真是痴心。”夏毓言轻慨,“那我就要了这把梳子。”
“好嘞!姑娘。两文钱。”这男人笑眯眯的,双手接过了钱。
“绿苹,先去买丝线,还差三样线。”夏毓汝小心的放好梨木梳,面目含笑,向一家织布作坊走去。
望着渐远的倩影,这男人利索的收拾了摊子,向对面人一招手,对面一个和他年龄相仿,体型相仿的青衣男子也收拾了摊子,这二人一直跟着夏毓言。
天微微黑,乌云聚拢,遮住了明月,夏毓言和绿苹这才赶着回夏府。
“那小丫鬟,肯定值不少银子!”这俩人紧紧跟着夏毓言,小声嘀咕,“旁边这小姐,归咱俩!”
“绿苹,这尾巴用湖绿还是湖蓝好?”夏毓言极少出府,现下兴高采烈的。
“依奴婢看,湖绿好看!”绿苹怀中抱了一堆丝线,“回去还的好好把线盘好。”
突然两道极快的黑影闪过,挡住了夏毓言的去路。
这二人此刻面目狰狞,阴险的冷笑出声。
“小姐……”绿苹一下害怕起来。
夏毓言也发现时局不对,拉了绿苹转头就跑,但这二人的速度怎及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你们跑不掉了!”今天卖给夏毓言梳子的那个男人露出了真面目,粗鲁的拉过夏毓言的手腕,使她动弹不得,青衣男人转身堵住了绿苹。
“救命啊——救命啊——”夏毓言温润的脸此刻被吓的煞白,眼里噙满泪水,大声的呼救。
“放开小姐!”绿苹苦苦挣扎不成,情急之下一口咬住那青衣男人的手,那男人的手即刻开始涌出血珠。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