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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子也没人敢进,谁知道明黛竟然溜来了这里?
女人气的脸色铁青,现在外面那么多的宾客都等着,灵堂里却连一个守灵的人都没有,若是传出去了,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骂她呢!
明黛揉了揉眼睛,表情迷茫。
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少夫人。”旁边的佣人说:“这是二夫人,川爷的叔母。”
明黛这才想起来,来A城的路上,有人跟她说过傅家的关系,傅泽川是长房嫡子,母亲早亡,父亲虽然还在世但是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二房相对来说要繁茂许多,傅泽川的二叔傅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眼前这位应当是他的妻子沈安意。
沈安意见她那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早就听说明家的千金是个没有教养的乡下丫头,今日一见倒是让我长见识了,既然你父母没有好好管教你,我这个做叔母的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来人,请家法!”
佣人们一惊,赶紧有人道:“二夫人,少夫人是老太太要接回来的,您贸然处置……”
沈安意冷笑道:“怎么,我说话不管用?!”
佣人赶紧闭嘴了。
傅泽川一死,傅家就是二房当家,沈安意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这时候得罪沈安意无异于找死。
有佣人殷勤的将家法请出来了,那是一根将近两寸厚的乌木板子,沈安意接过板子,冷冷道:“把她给我拖下来!”
佣人们七手八脚的把还晕晕乎乎的明黛拖下床,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沈安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念在你是初犯,我只罚十下。”
明黛看见沈安意手里的板子,下意识的恐惧起来。
幼年时候,奶奶就总是用这种板子打她,有时候是因为她赶作业没在天黑前做好饭,有时候是因为她饭多吃了半碗,大多数时候,是因为奶奶在外面受了气,亦或者嫌弃她是个女孩儿。
奶奶下手总是很重,不打的她皮开肉绽不会罢休,妈妈不会劝,爸爸不敢劝,弟弟只会冷眼看着,这似乎就是明黛全部的关于“家”的记忆。
沈安意忽然想到什么,皱眉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按理说明黛以前从来没有到过傅家,灵堂离傅泽川的院子也不近,她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