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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现;您闻闻这香气,保准让您数里不绝香!”
接过玉香囊,材质并不好,黄色的玉不够通透,上边有杂质,还有两个较大的黑点,就好似美人脸上长了雀斑就算了,还有两块黑色胎记。不过,它上面雕的海棠花很逼真,散发的香气却悠远沉静,若空谷幽兰,令人沉醉,不舍放手。
海棠花,是妈妈最喜欢的花。
向晚轻轻旋转,香囊应声而开,机关做得也算精巧。
“这个怎么卖?”
“不贵不贵,三两即可!”
这是讹钱呢?向晚瞪大了眼睛,昨日里萧平安跟他娘要的银子,好像就是五两?烫手山芋般,赶紧放回原处:“也不是很好看,不买不买。”
“诚心要买,小哥说个实价罢。”萧平安泰山压顶般站着,语气中施加了些许威压。
那小贩见着萧平安腰间别着的柴刀,心中有些鄙夷此人给不起银钱,但自己瘦猴样,万一做出过激的举动,自己不是对手,到底不敢造次,说道:“二,不,一两银子。”
“一百文吧。”
“你这是——”小贩提高音量,瞥一眼络腮胡子和柴刀,音调马上又降了下来,“郎君,一百五十文如何?真不能再少了,您看看这做工,这玉质,都亏本卖了。”
向晚不禁瞪大了眼睛,还能这么砍价?
“既如此,那便包好罢。”萧平安心中有数,这些小贩不赚钱,如何肯卖,此番自己压价,少赚些罢。
向晚看着他,这是少赚一些吗?
萧平安掏出荷包付银子,向晚忙伸手拦着,习惯性掏手机:“我自己给……”
掏了个寂寞的向晚看着压根没口袋的襦裙,假装抚平裙上的褶皱,讪讪道:“我自己给不了。”
萧平安一手交钱,一手接货,递了过来:“嗯,我给就好。”
“你付的钱,那……那你自己留着吧。”
“你,把它送给我?”萧平安挑眉问道。
向晚忽的想起“寄君作香囊,长得系肘腋”的诗句,脸上骤然飞上红云,也不管谁付的钱,一把拽过玉香囊,转身便走。
萧平安觉得好笑,牵着毛驴跟了上去,心中则想着如何能多弄些银钱,好让这娇娇儿能毫无顾忌地买买买。
前方有一个酒楼新开张,门口贴着红纸:“开店大酬宾,每桌送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