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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婼面前,“啧啧,方才,我差点就出口帮你了。”
他会有这样的好心?
宁婼理下头发,双眼沉着冷静,抬头对上萧云渊,一字一语道,“我不会在不相关的人面前哭。”
男人好看的嘴唇轻勾了下,阴暗的眼睛散发出眸中说不明的兴趣,他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再难为宁婼,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宁婼蹲在一旁,按照酒吧的规定,必须等客人走了以后才能离开,可如今,他明明是耗上了。
男人在这时候动下身子,宁婼以为他要离开,小腿发麻的挪动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整个人窝进沙发,舒适地继续把玩着手机。
宁婼紧咬下唇,望了腕上的手表一眼,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萧云渊再耗了一会,估计自己也支持不住了,这才站起身子,跨了出去。宁婼见他走远,这才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席地而坐。
走出欲诱门口,已是半个小时后,门外,许昭正满面担忧地向里面张望。见到宁婼出来,忙迎上去,“宁婼……”。
“许昭,你怎么还在?”宁婼望了他一眼,半露吃惊。
“我在等你,”许昭焦虑的神色带着不安,“宁婼,对不起。”
她抬了抬眼皮,双手插在上衣的兜中,面部表情永远是清淡地拒人以千里之外,“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当这习惯二字说出口时,宁婼毫无预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独,身后,许昭一语不发地跟上去。
欲诱,三楼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洒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红酒轻啜一小口,坚毅的下巴上方,薄唇无情地抿起。
如狩猎般,猎物,永远掌握在蛰伏的强者手中。
宁婼辞掉工作的事,宁妈妈并没有多问,从一开始,这便仿佛已经注定了。她并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劳。
就算是认命吧,如果,一年以后能够摆脱的话,也就算了。
此后的酒牌,宁婼每晚都是一号会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维持家里的开销更是有余。
今天,宁婼打开包间的门,一看到首座的萧云渊,便笑不出来了。
都几天没有出现,怎么今天又来了,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