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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还残存着刚刚抓江浮手腕时留下的触感,很软。
他低下头尝了一下。
甜。
与此同时,柳音再次打来电话。
她支支吾吾了很久,终于绕到正题上:“小风哥,你去了起州,会想我吗?会不会把我忘了,然后……”
“不会。”唐意风目光定在江浮走过的路上。
“真的?”
唐意风没回。
柳音很委屈地问:“要不,我也转学。起州是吧,我跟我爸爸说说,我也过去读,行不行?”
“别闹了行吗?”唐意风对她的耐心终于要消磨殆尽了,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弯腰把两桶水提在手上,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楼,江浮趴在阳台上伸出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完了还冲他挥了挥手,像领导下基层视察那样。
下一秒,江浮被人扯着领子给拽进了屋。
“咳咳——”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回头就对视上了许焰那双要吃人的眼,“谋财害命啊你?”
许焰把手中的暑假作业朝茶几上一摔,很不高兴:“又惹事?”
江浮反驳:“谁惹事了,为民除害那叫伸张正义。”
“你就不能消停一天?人民警察都没有你忙。忙成那样,正经事也不见你做一件,你是打算读第三个高一吗?再说了,毛尖家那点事,你查清楚了吗?是你去剪根电线就能解决的?”显然,那套鬼话应付不了他。
“这叫下马威,你懂什么。”江浮继续狡辩,“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哎——”翻了一下许焰给她写的暑假作业,评价,“可以啊,这笔迹模仿得,虽然只是神似,不过应付我们老师已经够了,许同志今年有进步!”
和这个小区的其他同龄人相比,许焰算是个另类,除了学习没有别的爱好,被江浮划归为书呆子一列。近视眼镜从200度涨到了500度只用了半个学期,一个暑假别人都晒得乌漆墨黑,他却宅得越来越白。就连身高,因为缺少运动,也比毛尖他们明显矮了一截。
但尺有所短寸它就有所长,相应地,他的成绩也能把他们甩出一个银河系那么远。
“这是最后一次。”许焰说,“新学期开始,我读高三,没那么多闲工夫给你写作业。你自己的学习别那么不当回事,两个高一都这么旷课旷过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