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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男人的肩,“玩砸了吧!玩鹰这么多年,反被鹰啄了眼!”
“齐帅,你快到什么程度?”另外一个男人调侃问。
齐帅?
原来寸头男人是临江齐家齐麟,与傅镜司并列临江恶人之首。
齐帅脸变成猪肝色,他眯着眼睛看我,语气很凉,“你要不要对我深入了解一下?”
“她说对快的不感兴趣,你没听到吗。”傅镜司薄唇凑近我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我的耳蜗处。
酥酥麻麻的,好似有电流划过。
几人边吃边聊,天南海北的聊着,这几个都是公子哥,他们无非谈论着风花雪月,我实在没有兴趣。
偷偷掰开傅镜司的手指,在他身边坐下,安静的吃着饭。
或许是傅镜司的锅具很好,让我的手艺有了质的飞跃。
酒过三巡,齐麟突然说了句,“听说梁学远新买了块地皮,要打造临江第一娱乐场所。”
听到梁学远三个字,我顿时来了精神。
“这个项目已经批下来了,梁学远还找了人合作,就是傅少的前岳父。”另一人说着。
傅镜司的前岳父不就是姜明涛吗?
公司要和梁家合作建娱乐场所这么大的合作,我怎么不知道?
“要说对娱乐最了解的人,那还是傅镜司了解。”齐麟挑眉,调侃说着。
傅镜司勾唇轻笑,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婧婧,你要是喜欢,这个项目我就送给你。”
他喝了酒的缘故,声音嘶哑且动听,带着让人沉沦的魅惑感。
我心脏砰砰跳,他玩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你要是想接下这个项目还真简单,哥儿们玩点小手段,这项目他就得搁置在那。”齐麟旁边的男人说着。
齐麟扫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傅镜司的心思都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他是准备把前岳父的项目截过来送给现任,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别玩砸了让美人心里不舒服。”
那男人哼了一声,他拍了拍桌子,豪气万丈,“我说话算话,梁学远在我这儿连跳狗都算不上,我让他项目停摆,他就得停摆。”
傅镜司环着我的肩膀,他满身的酒气,眼神却是格外的清明,“你若是让我在女人面前折了面子,我就让你跟着三十年的兄弟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