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而回炉重造后，智能人的意识将会面临死亡，苏醒过来的意识将不再是以前的凌一，形象也会被重新设定。
“编号6198，申请通过，一分钟后执行！”
冷漠的机械女声回荡在凌一的耳边。
她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思绪种种。
智能人，在大多数人类心中，都只是冷冰冰的工具，很少有人会关心，智能人一旦有了意识后，有了和人类一样的情感该如何。
神主是那个例外。
凌一还记得，他在走前，冰冷的人也会用他温柔的目光，像看孩子一样，告诉她：“你虽然是我创造出来的智能人，你也拥有享受像人类一样生活的权利。等技术成熟，我会来找你。以后，你就叫凌一。”
他，应该醒了吧？
对不起，神主......
“小月，将邮件发给他。”凌一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生命倒计时，最终闭上眼睛。
此刻，九号包厢。
凌九昱刚醒来没一会。
包厢内的气氛极其压抑沉闷。
“卜轩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刚才是谁救了我。”凌九昱冷着脸，语气听不出喜怒。
卜轩泽知道，凌九昱的语气越是平静，他的怒气值就越高。
但是他想不通凌九昱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便无奈地劝说道：“好了，九昱别气了，不就是人工智能嘛，就算没了也可以回炉重造呀。”
旁边的贺雅梦这时也气闷地附和：“就是！九昱哥哥，难道一个智能人在你心中都比我重要吗？”
“贺雅梦，我似乎没让你说话。”凌九昱半眯起眼睛，声音更冷了，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子的搭手。
“九昱哥哥......”贺雅梦从未见过凌九昱这般严肃的样子，委屈的不行，还想说些什么。
“滚！”
只听见凌九昱一个字，堵的贺雅梦说不出话来。
他的九昱哥哥居然吼她？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智能人吼她？
贺雅梦震惊又难过，委屈地眼泪直流：“九昱哥哥，我可是你的发小，还是你的未婚妻！莫非在你心中，咱们十几年的感情都抵不过一个智能人？”
卜轩泽暗道，完蛋了！
九昱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他，雅梦这是犯了大忌啊！况且，凌九昱对未婚妻这事还没做出回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