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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河:“我下次不敢了,小叔。”
蒋听风一个眼神过去。
他没出声,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在询问王特助的意见。
被引火烧身的王特助皱巴巴露出个笑,斟酌道:“凡事不过三,更何况蒋小少爷知道错了。”
蒋听风没再继续给反应。
蒋曲河和王特助不由松一口气,而在下一刻又被高高的‘命令’吊起来。
蒋听风:“送他回家。”
王特助不由牙疼,这不是让他盯着蒋曲河回家,别给他惹是生非的机会。
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但蒋听风是他的直属上司,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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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
玄关口的关门声起起伏伏,男人偏首觑向一旁。
被撞到地上破皮,她倒吸口气,用着碘酒棉球轻轻点了点,没空搭理蒋听风。
蒋听风眉头微簇。
檀袖此时此刻才发现被‘冷落’的蒋听风,她挨过去,一只脚搭在他的膝盖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小叔,我疼。”
蒋听风:“谁让你开门的?”
檀袖:“……”
她鼓了鼓脸,知道自己不占理,没再继续往下吭声,闷着涂碘酒。
男人的手却比她更快,更强势,捉着她的手带着往伤口上抹,酒精刺激着伤口。
檀袖下意识喊了声疼。
蒋听风眉眼舒展,长臂一捞,拿着旁边的云南白药就是一喷。
这酸爽……
她刺激的眼泪都彪出来了,报复地伸手攥紧男人工整袖口,狠狠揉皱。
“知道疼了,下一回就不会犯傻了。”
檀袖闷声闷气:“小叔叔,你没发现,你回来之后,我比以前爱哭了吗?”
蒋听风:“鳄鱼的眼泪也是眼泪?”
檀袖哼了声,“才不是鳄鱼的眼泪,这叫女人的眼泪都是水做的。”
说着说着,她就心疼地吹自己伤口去了。
过了半截,没有回响,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男人的瞳孔深邃暗晦,滔天巨浪也在里面翻涌。
沉沉渴望。
腿膝抻了抻,檀袖紧张吞了口口水,“我还是个伤患呢,蒋律。”
“我知道。”
男人饶有兴趣观着她错愕表情,手指搭在腰脊上,猛然揽了过来。
他慢条斯理,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斯文败类,甚至碰了碰她发红的耳垂,嘱咐着。
“所以辛苦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