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用刑,没我的命令,他们不许死!”
楚诣乔恶狠狠地说着,心里却没有半点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将烙铁扔回火炉后,便离开地窖回到卧房,闭目养神缓了好一会儿,眼中的血色方才淡去,恢复了些许清明。
与此同时,前朝往事自心底一点点浮了上来,将楚诣乔的心填的满满当当的。
如今,天下四分,南楚最为耀眼,不仅是因为楚国地理位置优越,拥有千顷良田,更是因为南楚才是正统。
想当初天下一统,只有一个楚国时,疆域辽阔,万国来朝,便是当今四国加起来也不可比拟。只可惜,最后几任楚王骄奢淫逸,昏庸无能,硬是惹得天下群雄并起,烽火漫天。
当最后一位楚王在酒池肉林里溺死时,这天下终于彻底失去控制,硝烟弥漫,饿殍遍野,但凡有点权势的人,都顾着攫取土地,揭竿而起。
楚国王室的后裔也不甘示弱,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愣是将散落各地的楚兵聚在一处,攒出一个南楚小朝廷来。
他们打着楚国正统的名号,引来不少出师无名之人的依附。
渐渐地,也收复了不少失地。
在接连几任南楚王的领导下,好不容易保全了这么一小块祖宗基业。
虽然磕磕绊绊,终是传到了楚诣乔的手上。他本就不甘心只做一个守成之君,现在被北戎人这么一激,心中的万丈豪情更是如海边巨浪般汹涌澎湃,难以自抑。
至天微微亮时,方觉身子疲软,撑不住睡了。
这边魏氏才拭去眼角的泪痕,魏羡鱼便有醒转的迹象。
夫妇二人顾不得其他,连声轻唤她的名字。
“母亲!父亲!是你们!”
魏羡鱼眼前一片朦胧,嘴里也干涩的紧,小声呢喃着,十分吃力。
她浑身上下像是在火堆里被架着烤了一番似的,滚烫难耐,燥热异常。
“好孩子,快躺下,别乱动,当心扯着伤口!”魏氏一把扶住准备起身的女儿,给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你们怎么来了!陛下呢!他没事吧!”
她顾不得自己的伤痛,只想赶紧理清现在的状况。
“陛下他没事!刺客也早就抓到了!倒是你,这身上……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说着,魏氏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这一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