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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站定,就开始骂起来。
结果那伙人一点没把她放在眼里,落在常江身上的拳打脚踢一点没少。
李秋水看了眼地上的常江,血污混着泥土,已经看不清五官。
“你住手!”李秋水上去拽黄水仁的胳膊,却被他反手一把拽住,再挣脱不能。
黄水仁嬉皮笑脸地顺着她的小臂不停地摩挲,嘴里开始说些下流的话。
“秋水嫂子,咱得宝哥哥是不是瘸了这些年,满足不了你了?”
“黄水仁,你想干嘛!”
“你不会是看上这王八犊子了?你也不看看,他一天天的,饱饭都吃不上几顿,哪有力气搞你啊?真不如弟弟我……”
“黄水仁!”李秋水挣扎着抬腿要去踢他,却被他一把搂住了腰。
“嫂子,你别这么迫不及待。你这样,我心里痒的实在难受。”
黄水仁看着李秋水发丝凌乱,眼神恐惧的模样,心里更是春心荡漾。
李秋水那副水灵灵的模样,谁看了不心动?
可惜,命不好,家里穷,学上一半就拿她抵债随便嫁了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没多久,就因为矿上出事,残废了。
李秋水就成了旱湖村远近闻名的准寡妇。
“黄水仁,你松开我。”
黄水仁虽不是这个村的,但嚣张跋扈惯了,自从常江的父母在矿上出事身亡以后,他便盯上了常家这东南朝向的三间瓦房。
当年常江父母在外地打工,多少赚了点钱,回村里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盖了三间瓦房。
然而好景不长,常江的爷爷因为一种怪病,瘫痪在床,长江的父母也只能回村,找了个非法矿井做工。
结果,下矿的第二个月,两人便双双交代在了矿井里。
所以,常家的房子大归大,里面却空空荡荡,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这些年,常江为了给爷爷看病,送妹妹上学,村里村外的也借了不少钱,村委会也帮衬了一点。
可万万没想到,黄水仁以村长是他大舅为理由,说常江家欠了他舅的钱,三天两头来常家闹事。
常江心里清楚得很,当年父母矿上赔的钱,是村长贪了,后面看他家太惨,才同意借钱给他的。
他咬紧牙关,看着院子里的一切,被打碎的空米缸,被踩烂的两个地瓜,被敲裂的空水桶,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