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回平阳王妃的赏菊宴也邀了自己的妻女,十有八九,便是眼前的红弦,被看上了。
自己方才进来之前,他们兄妹正说到红弦此时亲事无着,或者此时,自己应该告诉红弦这个好消息。
“再过两天,平阳王府的赏菊宴……”
红弦想起这两日紫袖的一言一行,生怕自己流露出一点渴望,便再招祸事,当即只是拒道:“您放心,我不去就是了。”
反正,那什么王府,也不是她所希冀的。
“为什么?”
秦士清不明白,他的女儿年纪渐长,正是需要与这些贵妇交际的时候,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却又说不去。
更何况,这极有可能是她未来婆母所办的宴会。
红弦幽幽叹道:“去了,难免与姐妹之间争风,我如今还是不要碍别人的眼的。不然的话,您所说的平安,也就不可得了。”
秦士清无奈地道:“你便不能让她们一些?”
红弦梗着脖子道:“还要怎样让?再让,我便该去伺候我娘了。”
秦士清长叹一声:“你也这样说,她也这样闹,你们倒都不怕把我先逼死,是么?”
看到秦士清恼火,红弦只垂首道一声“不敢”。
秦士清看女儿一副委委屈屈地模样,伸手抚了抚女儿的发髻,道:
“红弦,你年纪渐大,品貌无不上佳,只可惜,为父的官阶尚低,在朝里人微言轻,交际又窄,不能给你谋一份好前程,你这样的品貌心智,到宫里为妃也不为过。只可惜如今圣上老迈,你若选秀入宫,难免委屈。为父不可能让你去受这个苦。如今京中,这些王孙公子,尚未娶妻的本就不多,偶有几个,其父母心中,也多半早有人选。似平阳王妃这一回大张旗鼓地办赏花会的机会,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你怎么可以说不去呢?我如今同你说一句交底的话,谭氏出身不高,这几年只知道家里的这点事,没想着与各家的夫人有所交际,你跟粉蝶都有些担误了。这个也怪为父这二年一直营中朝里两头跑,没顾得上你们,你别怨她。”
红弦哂笑一声:“父亲这话说得好没意思,谁说我怨她了,我又不急着嫁人,大不了在家里,多在您身边伺候二年,又有什么不好?难道说,您烦了我了,想赶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