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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老板!你怎么不说抹个零头,抹掉三百三呢?”
顾默笙唇角又勾了起来,典型打一巴掌给个枣吃:“那就每月还一万三,可以吧。”
顾默笙太了解程雨舒了。
如果一开始她就要给她抹掉零头,以她的好胜心绝对不会要。果然这么一迂回,程雨舒立马不客气了,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
顾默笙无奈的摇摇头。
喜欢一个这么别扭的女人,连对她好都要拐着弯来。
他也想过婚纱直接就送给她,但他现在没这个资格和身份。
领证的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在知道她喝完酒就断片之后,一个大胆又疯狂的想法便在顾默笙心中疯长。
一切谈好,顾默笙起身准备离开。
临到门前还不忘叮嘱:“明天上午准时到我办公室签合同,如果你再喝酒喝醉了,就没机会了。”
“知道了知道了。”程雨舒尴尬的要死,心说这人就是故意说这话埋汰她吧,想想那四十八万的婚纱还挂在衣柜里,程雨舒就肉疼的咬牙:“我这辈子都不想喝酒了!”
顾默笙忍笑,被她这副怒气冲冲的俏丽模样惹得心痒痒,伸出手想揉揉她软软的发丝,结果手伸出去却被程雨舒警惕的向后一躲躲开了。
她瞪着皓月一般明亮的眼睛警惕的瞪他:“你干嘛?”
顾默笙又好气又好笑。
防备心好重,像随时会炸毛的小狮子。
他坏心顿起,淡着张俊脸为她拽了下领口:“看得见,黑色的,还有蝴蝶结。”
程雨舒楞了几秒,脸腾的红了:“顾默笙你好变态啊,你怎么几年不见变成这样了!”
顾默笙挑眉,单臂撑在鞋柜上,压身子压向她,低声道:“因为我现在已经是男人了。”
一股冷香扑鼻,程雨舒闻到了属于他身上的木质冷香。
像山中薄雾里裹着百年古树的味道,沉稳清冽,十分好闻。
程雨舒仍记得少年时期他身上的味道,那是青草与柠檬混杂的味道,是她每每回忆青春时,总能忆起的味道。
程雨舒心下一乱,气恼的推他:“你走不走?不走我揭你黑历史啊。”
顾默笙纹丝不动,挑衅的挑眉。
程雨舒手中触到结实的胸膛,只觉得烫手,急忙放开,有点恼羞成怒。
好,不走是吧!看来姐姐是得揭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