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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口。
凌璟越从车上下来,绅士地牵过江绾依的手,两人进入饭店。
他侧脸的线条英俊而利落,带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刚硬坚毅。隔着衣料,指尖仍旧传来男人手臂的温热,她挽着他,安静的一言不发,这种感觉和平相处的感觉已经太久没有过。
宽敞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崭新的孔雀蓝上绣着纯手工的宫廷典雅的花纹,紧扣新西兰样貌质感让人仿佛行走云端,柔无声。服务员推开两扇厚重的棕红色大门,里面就是今天饭局的设宴点。
凌璟越环视周遭,对服务员道:“桌上的花,换掉。窗帘的颜色,换掉。椅子,换掉。还有……”
服务员一个劲的点头,拿笔记着,唯唯诺诺,“您吩咐。”
“没有了。”
“……”
服务员嘴角尴尬的抽了抽,江绾依憋不住笑意便别开目光。
凌璟越看了她没有放开的手,站着没动。
“要等客人来才入席么?”江绾依偏头问道,眉眼温柔,一如平常两人一同参加宴会时的乖巧。
他面无波澜,反问:“你是打算坐我腿上么?”
江绾依触电似的收回自己的手,“抱歉。”
他的脸上浮现出揶揄的表情,眼神肃静,平静里藏着一份倨傲,一份咄咄逼人,此时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专注的神情叫人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等待的期间,凌璟越没有停下过手里的工作,讲电话的语气带着轻微的烦躁,但声音很特别,很低沉,很干燥,讲英文的时候发音带着一丝卷舌。
过了一会儿,凌璟越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表,“人该到了。”
他算得很准。
整齐清脆的脚步声像是排练过一般入侵着这个精致的包房,随之是一声畅快的笑意,“凌少,好久不见呐。哟,这位是哪位新欢?”
还没看到人,就听见嗓音浑厚的客套话。
江绾依下意识要转头,凌璟越一个眼神制止她,他身子微微往后靠着,双分开,眼神坚定有力,从容不迫缓缓道:“郑总来得正是时候。”
“哈哈,这话怎么说?”郑总约莫四十岁,眉宇间英气十足,他抖一抖肩膀,等身后的人接过他的大衣这才坐了下来。
过程中,凌璟越只微微前倾示意过,并未站起来。
曾经有人说,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