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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能提起,想起,回忆起任何一个男人。
刚才,就是他对她的惩罚,完全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舒恬缓缓闭上眼睛,零散片段闪过心头,实在是太屈辱了。
厉函见她仿佛失去了感知一样,好看的眉头拧起,大掌捏住她的双颊,“说话!”
舒恬嗓音沙哑的妥协,“我知道了。”
……
这一夜,舒恬完全背对着身边的男人,开始她不敢睡,生怕他又会控制不住的扑过来,经历过几次不愉快,她对这档子事有点心理阴影了。
不过到了后半夜,她头有些疼,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厉函生物钟一向很准,到了六点半就准时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舒恬被子底下纤弱的背影。
男人愣了下,似乎在回忆为什么会有个女人在自己床上,不过很快他便记起来。
还没醒?
他有晨练的习惯,便也想折腾着舒恬一起,伸手推了推身侧的小女人,“起床。”
见她没反应,厉函又加大力气推了她两下,“舒恬,起来晨练。”
后者依然在睡,呼吸很沉。
厉函将要落下的手顿住,而后转了个方向朝她的额头探去,一摸不要紧,直接被她额头烫的掌心一缩。
这个温度,至少也有三十九度了。
厉函皱眉,立刻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入目的就是女人烧红的小脸。
“该死的!”暗骂一声,他下床将医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找出退烧贴贴在她的额头上,又冲了退烧药拿过来,没好气的放在床头,喊她,“起来把药吃了。”
舒恬睡得很死,被打扰的心烦,鼻音很重,声音也囔囔的,“走开……”
“喝了药我就走。”厉函耐着性子劝。
“不想喝。”
“那也得喝。”厉函没照顾过病号,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舒恬,我耐心有限。”
放在平时清醒,舒恬早就一口闷了,可现在她高烧烧的头昏脑涨,哪里还知道害怕,小脾气上来了,手胡乱一挥,“我就不喝!”
厉函耐心耗尽,嗤笑一声,点头,“那就别喝。”
说完,他直接转身出了卧室,徒留一杯冒着热气的退烧药,和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十五分钟后,房门再一次打开,厉函跟一名穿着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