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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是觉得钱少,不想还了。”
我翻着白眼:“哦~合着一切都是你在想当然啊?人家也没说不还,这下好了,彻底没戏了!”
“可不是吗?这回一万没了,还被打了一顿,哎哟我的尾椎骨,你刚才那一下顶的太狠了,要命了!”
彦博开始装可怜。
“滚。”
我让黎涛把他弄到楼梯口等着,我进麻远房间看看。
既然这家伙最近几个月一直有钱还,而且他又跟废弃场的那辆箱式小货车有关,那我有理由怀疑,他跟频发的失踪案有关。
老实说,麻远的死,给我原本的信心上狠狠划了一刀。
这一刀深可见骨的伤痕,让我一时间没了主意。
虽然我故作冷静,但内心慌得一批。
好不容易得单独出来查线索的机会,我却失去了方向。
嘴上说着要将麻远的一切扒出来仔细过筛,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厮唯一提的上手的地方,就是输钱欠了一屁股债这事儿。
之前说老婆,但只是名义上的老婆,而且这位名义上的老婆还在半年前跑路了。
在麻远的房间里一边翻查,一边强制自己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已知的线索。
既然线索有限,那就在有限的线索上下功夫。
掀开声音有点大的床垫,气味刺鼻。
“我去!什么味道这么辣眼睛?”我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大眼的声音已经从门口传来。
我扔过去一只臭袜子:“你自己进来看就是了。”
“哎呀我天!奇臭无比,你这是从什么地窖里挖出来的万年老袜子吧?”这家伙本能接住袜子,又见鬼似的扔掉。
“哈哈哈~活该!电话打过了?”我又翻出一条长满毛的男士短裤,酸臭味裹挟着夏季最热时臭鱼烂虾的,一起向我发起猛攻。
“哎呀~命都没了。”我快步跑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楼下的彦博冲我喊:“小哥!我说的都是真话,这家伙仇人太多,保不齐是哪个来要账的不小心弄死他,我可是真的冤枉,要不你仔细验验,保证找不到我的指纹啥的,我的脚印也只到他躺着的地方就吓得跑出来,然后就是你进来了,真不是我干的,你看我的刀,还没见过血~”
“废什么话?老实点。”我喘口气,瞪了他一眼,再次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