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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月下药这事不闹大还能私下解决,可牵扯进镇南王府,又众目睽睽之下闹得人尽皆知,一旦追查下去势必瞒不住。
他掌管户部不愿依附朝中皇子,早就被人所忌。
如若谢翾这番不惜毁了姻亲也要害宁家落罪,当真是冲着他和户部而来,那接下来怕还会有其他后手,甚至说不定还会构陷宁家跟镇南王府勾结,妄图害了萧瑟让朝廷失去对镇南王府的桎梏。
那宁家就真的大祸临头了。
“外祖父……”
宁老爷子抬头一惊:“阿流,你怎么来了?”
宁青雅连忙上前扶着阮流筝,触手滚烫的温度让她着急:“你不好好躺着,过来做什么?”
宁老夫人见宁老爷子也是一脸不赞同,只得解释道:“阿流方才醒了,知道你们在问文远侯府的事情就非要过来。”
阮流筝脸上烧得滚烫,后腰的伤也让她格外难受,可体内药性散了之后,脑子就格外的清醒。
“外祖父问清楚了吗?”
宁老爷子倒也没瞒着,直接就将刚才问出来的那些东西快速说了一遍,既没瞒着谢家的算计,也没想替宁迎月遮掩。
等说完他才说道:“是外祖父没教好迎月,才叫她这般蠢的被人利用险些害了你。”
阮流筝在宁迎月提起谢翾时其实就有猜测,如今听了宁老爷子一番外倒也没觉得太过意外。
“那外祖父准备怎么做?”
宁老爷子紧抿着唇。
阮流筝想起方才昏迷时脑海里出现的那小姑娘的虚影,听她说着“救救宁家”的话,深吸口气说道:
“谢家跟宁家本是姻亲,外祖父就算没投靠任何皇子,可有了这份姻亲关系,谢家若有所求您也不会太过拒绝,可他们依旧选了这么歹毒的手段,显然是想要置宁家于死地,那除了文远侯府的事,他们怕还有后手。”
“镇南王府跟皇室关系本就垂垂危矣,若叫陛下以为宁家跟镇南王勾结谋害萧瑟,以为祖父投靠了镇南王,或是有了异心。”
“那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丢了事小,就怕陛下一怒之下发配流放,殃及全族。”
宁老爷子脸色微变,却沉凝着眼看着阮流筝,他从未发现这个外孙女对朝政之事这般敏锐。
阮流筝任由他打量。
片刻后,宁老爷子问道:“那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