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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看去。头发盘得高高的,露出白皙的颈带,怀里抱着一个可爱极了的奶娃,奶娃瞪着张好奇的眼睛看着她。
余念汐看着那女人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一旁的佣人,自己朝这边走来。
这么多年她还是没变,走路还是那么有范。也对,作为一名模特如果没有那份与生俱来的气质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她曼文的存在。
曼文抱住余念汐“念汐刚刚我一下车就认出你来了”她怎么可能不第一眼认出来,那种与这世界的俗气而相违的也只有她余念汐的气质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余念汐感受到有股热流从后背划过,她又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那想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就像是卡住了一样,那样抱住人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就像是手一下子变重了一样。
“念汐,这几年过得好吗?”曼文放开余念汐说:
“对不起,曼文!”余念汐垂着头说。
曼文只是沉默了一阵“只要是你的选择我不怪你,只是念汐你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可能——”
“曼文!”余念汐打断她的话“我们还说一块进去吧!”不等曼文额回答,便一个人率先走了。
曼文看着余念汐的背景,只能叹气摇头。现在的他们之间夹了许多事和人,想当年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只能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心境却不一样。
余念汐看着病房里的女人,女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疯疯颠颠,她很安静,甚至安静的可怕,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不受外界干扰的坐在床边,看着那早已枯死的一盆废草。但是余念汐能够一眼认出来那是昙花,母亲最爱的昙花。
记得小的时候告诉过她:昙花是月下美人,当花渐渐展开后,过1-2小时又慢慢枯萎。昙花一现,只为韦陀,而我的一生只为等待你的父亲。就那么一眼,便是永恒。
当时的余念汐对这些话并没有什么感慨,但是现在就想起了那么一句话: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归尘。母亲与父亲,她与乔井然都是这样。
余念汐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个感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