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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纹丝不动,就连躺着的姿势,都未曾变化过。
云浅不放心地探了探唇息,若不是还有呼吸,她甚至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真的是梦吗?
云浅耳根一烫。
她怎么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难道……是那杯交杯酒?
她喝醉了,所以做了这种离奇的梦。
随着意识复苏,云浅只感觉这一觉睡得身体快散架了。
她朝着身下望去,床单上一抹红痕,清晰可见。
难道是月事提前来了?
她来例假时,便会有浑身酸痛的感觉。
门外敲门声持续:少夫人?您还没醒吗?
云浅红着脸翻身下床,走到门外,回道:我醒了……你是方姨吗?
她记得方姨,司夜擎昏迷的半年以来,是她一直在贴身照顾。
方姨道:是我。
云浅尴尬说:我好像来月事了……
新婚夜,来了月事,在习俗里,有着不吉利的说法。
尤其是司老夫人,尤其腐朽迷信,最是信这些说法。
方姨怔了一下,忙问道:弄床上了吗?
云浅支支吾吾:嗯……
方姨一笑:少夫人,您把门开开,我送东西进去。
她将门打开,方姨立刻将换洗衣服送了进来,云浅换了衣服,垫了护垫,走出来时,方姨已是将床单换了一新,又为司夜擎擦拭了身体,换了睡衣,对云浅道,少夫人,老爷夫人在主厅,我领您去请安吧。
云浅点头:好。
……
司家家规森严,重视传统。
云浅跟着方姨来到客厅,作为新媳妇,新婚夜后,向长辈敬茶,这是规矩。
司家的家族成员结构很简单,到司夜擎这一辈,是四代单传,因此,司家对于这个司夜擎氏唯一的嫡子,尤其爱护。
司夜擎的生母早在五年前病逝,一年前,司父新娶了一个美娇妻陈艳兰,成了司夜擎的小妈。
陈艳兰只比云浅大三岁,原本,司老夫人对于这个陈艳兰是很不喜的,但她也担心,若是司夜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司家不能在她手上绝了后。
因此,两个月前,陈艳兰怀孕了,倘若司夜擎死了,她肚子里怀的,将会是司氏未来的继承人。
司老爷子和司老夫人坐在主位,云浅正在敬茶。
陈艳兰起身,将贴身佣人桂嫂唤到一边,质问说:昨天那交杯酒,她有喝吗?
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