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米远。
猝不及防之下的精神冲击让她的思绪一片混沌，最后终于完美死机了。
程雨栖无声趴回胳膊里，恍惚地想：还是睡觉吧，不然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窗外有几个偷偷溜回来的人见到这一幕纷纷怒极，校园论坛里很快多了一个飘红贴。
【妈的402教室现在居然有个傻缺在睡觉！这和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位置不要让给我啊！傻缺！】
程雨栖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也不知她的行动不止被同学们看到了，讲台上给徐禹珂当助教的王助理也相当稀奇地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趁放PPT的空隙，他悄悄对徐禹珂努了努嘴：“瞧那边，有个打瞌睡的。”
王助理低声坏笑：“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也有人完全不吃你这套嘛。”
徐禹珂抬起头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
最后排，最角落，最不起眼。
却穿着似曾相识的黑色帽衫，还披着一头眼熟的黑色长发。
眉梢微微一抬，徐禹珂默不作声地低头继续摆弄文件去了。
四十分钟时间无声流淌过去，这节小课即将结束的时候，徐禹珂合起课本，毫无预兆地道：“抽几位同学，下节课搭档表演指定内容。”
在众学生的目瞪口呆中，他抬起头，微笑道：“我不知道朱老师以前是怎么给你们上表演与艺术的，但在我看来，表演系的所有课程最终都需要落实到演技二字上，所以将来我的课估计会有大量表演内容，希望大家做好准备。”
“现在开始抽取学号，点到的同学请做好准备，你有课间十分钟的时间用来调整状态。”
他翻开点名册，随机点了几个名字，最后目光滑过整个名单，落在了最后一排上。
“29号，程雨栖。”
合起点名册，他抬起头来。
睡着的程雨栖对此一无所知，其他同学也纷纷因为这可怕的突袭而乱了阵脚，根本来不及在乎旁听生被叫了名字这回事。
倒是王助理有些惊讶：“那个不良少女？这么巧？”
他目光在教室里搜寻，却没能找到目标：“在哪呢？怎么没看到。”
徐禹珂只笑不答，点开了事先准备好的电影片段。
法外之徒。
·
被叫了名字的一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