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老婆婆，看她神情恍惚，意识到她被当时的场景吓得不轻。
她年事已高，受不得惊吓。所以我递给了老婆婆一杯水，让她缓缓心情。
“老婆婆别慌，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情况。”我尽量是声音平和。
“小李，有案子了，走，我们去现场看看。”
小李是这个月新来的，我负责带他。
见他还在昏昏欲睡，我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这时他才悠悠醒来，有些茫然。
小李了解完情况后，立马起来带好装备。带着老婆婆一起出发。
这片小区，都是一些老年人居住。
而有些老年人没有收入来源，就将剩余的房子出租给附近打工的年轻人居住。所以这边，年轻人也有一些。
我步行至小区，仔细观察周围环境，绿化带很茂盛，有些长到了路上，是一个适合捉迷藏的好去处。
到了居民楼，我问老婆婆：“这里没有监控吗？”
“都是一些快死的老头子老太太，要监控有什么用。”老婆婆叹口气。
进入房间，我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可怕景象，犹是我这位老警察，也吓得不轻。
旁边的小李已经跑到外面开始吐了起来。
客厅中间隐约能看出模糊的人的尸体印记，旁边还有数具狗的猫的尸体。
四周凌乱不堪，有宠物的粪便。粪便加上尸体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臭烘烘的。
也就是这房间周围都没有人住，不然早就被人举报了。
观察完四周后，我叫小李通知警局请求援助，自己则蹲下开始观察。
死者不知是如何死亡，是自杀还是他杀。但宠物是主人死亡以后，没有人喂食导致死亡。
我又巡视了其他房间，其他地方没有动过，也或许被凶手消除痕迹。
此时小李过来：“师傅，警局先让我们保护现场。”
我点头应了一声，继续观察。
我摸摸鼻子，暗自奇怪，尸体去哪了。
这里只剩下破旧的衣服与几小截残缺肢体，剩下的尸体被凶手分尸冲进下水道了吗？
于是我又查了查水表，这个月没有消费。
这可能说明死者一个月前就死了。
我又看了看上个月的水费，是正常的。那之前被冲进下水道的猜测就是错误的。
那尸体哪去了呢？我蹲在地上思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