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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若不是她拼死抵抗,引来了家仆,她的清白已经毁在永安伯的手里!
可这事传出去之后,永安伯竟说是她下贱地用了那种药去引诱他!
她成了人人唾弃的腌臜物,被乱棍打成了断了腿,一夜间白了头。
再后来更是惨死在梅锦玉的手里……
回忆起前世的种种,梅若箬觉着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薛煦看着痛苦无措的梅若箬,忽地扶额狂笑了起来。
“梅若箬,你这是当了女表又想立牌坊?”
“噌”的一声响,还不等梅若箬有所反应,一柄长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间,让她遍体生寒。
她看向持剑的薛煦,他身穿一身月白色直䄌,镶银的腰带松松的挂在腰间,消瘦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驼红,看着自己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厌恶。
“你不是很想要么?现在又做出这番样子给谁看?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下作的女人,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任谁也想不到,往日里温文尔雅的薛世子竟会对自己的结发妻子说出这种话!
梅若箬嘴角漾出一抹苦笑。
前世的她是真的很心疼这个男人,薛煦的眉宇间总带着淡淡的忧郁,她很想帮他抚平。
她倾尽自己的所有去对他好,他头疼,她便为他制香;他畏寒,她便为他织衣;他喜茶,她深更为他取露……
总以为可以把他的心焐热,可他却只觉得她恶心!
梅若箬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抬眸望向薛煦,一字一顿地道:
“既然我们两看生厌,请薛世子给我一张和离书,我们就此恩断吧!”
梅若箬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像是染上了千年风霜般地决绝。
薛煦不可置信地看着梅若箬,这女人使尽手段接近自己,费心心思顶替了锦玉的位置嫁给自己,这会儿居然说要与他和离!
他讥讽道:“你开什么玩笑!”
薛煦的话音一落,梅若箬便伸手握住了架在脖颈边的长剑,将自己垂在鬓边的一缕长发放在剑刃上猛地一割,一截墨发便留在了她的掌心。
看着手中的长发,梅若箬红了眼睛。
今生,她再也不要犯傻了!
“薛世子,我以断发为誓,从今日起,你我便如陌路,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