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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
司夜寒总是不由得向窗外看去,夏之桃一杯就倒,刚才被灌了整整一瓶,恐怕很难走出这条街了。
她虽然道德品行差,可是论身材和美貌,那绝对是美的足以颠倒众生,如果被男人看到她醉熏熏的倒在地上,肯定心生歹意。
想到这,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愈发的躁郁。
胡家少爷一心想要报复夏之桃,现在他将她赶走,胡家少爷心里很是不爽。
“司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亲手把自己老婆推给我,勾起我的兴趣,又把你老婆赶走,你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胡少爷黑着脸质问道司夜寒,
夏之桃已经走了。他也没耐心再去和这家伙好好的说话。冷声回复道:“去你妈的,少废话!”
“怎么,司总不好意思了?”越见司夜寒这样,胡少爷越不看罢休:“司总,夏之桃的胸摸起来是不是软绵绵的,她的技术怎么样?会的动作多吗?”
“砰!”
司夜寒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峰值,他在座位上起身,一个酒瓶子便摔在了胡家少爷的脑袋上。
“再说一句,我弄死你。”他解开袖口,没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拿着手机大步离开了。
死女人喝的那么多,竟然还走的这么快,到底会醉在什么地方啊?
他一边走一边寻找着。
夏之桃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的都要炸了。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摸了摸身下柔软的大床,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不是家,是酒店。
她不是晕在路边了嘛?是谁又把他带回酒店的?
她猛地在床上坐了起来。
“哎,你醒了?”一道温柔的男声闯进她的耳朵里。
她抬眸,便看到一个男人身材高大的倚靠在墙上,茶几上还放着一堆吃的。这男的生的好生帅气,只是突然让之桃觉得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那男人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她,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浅笑了一声,拿着那些吃的来到了她的面前:“我是张威,在那天的晚宴时候我们见过,今天我和朋友吃完饭发现你喝多了晕在了马路上。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便把你带酒店里了。”
“额...那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添麻烦了。”夏之桃很久没有收到别人的关怀,轻声道谢。
“别客气,我觉得你一定是喝了不少酒把吧,吃点东西吧,这样不至于胃会那样的难受,我买的还有酸奶。”张威拿出一盒酸奶,递到了夏之桃的面前。
夏之桃其实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是对上男人那明亮的眸子,觉得心里暖了许多,最终还是“恩”了一声,在男人手里接了过来。
她喝了两口,顿时觉得胃里蠕动着,好受了许多。
“既然酒量不好,那以后出门在外最好不要喝酒,尤其女孩子家,不安全的。”张威耐心的 说道。
她本来就不喜欢喝酒,可是耐不住被人硬灌进胃里,夏之桃喝东西的动作稍微停顿,轻声应道:“知道了。”
张威见她这样不上心自己,再次开口叮嘱她要懂得照顾好自己,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他来到门口将门打开,见到来人后眉心微微的拢起,面色瞬间清冷下去,单薄的说道:“司少爷。”
那天,司夜寒带着自己妻子去了宴会,虽然当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张威并没有亲眼看到那晚具体发生的,但是多少也听人说了。
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确没有什么好感。
司夜寒也并没有要理睬这个男人的意思,径直的越过他,匆匆进了房间 ,见到夏之桃坐着床上吃东西的时候,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一直都在找她,接连几个小时,打电话关机,原来她竟然在这里好生坐着吃饭?
“下床,回家!”司夜寒态度冷硬的命令道。
夏之桃对于司夜寒这种强硬的态度,很厌恶,但是想到夏薄轩,还是闷闷的“嗯”了一句,将食物放到一边,下床开始穿鞋。
她才穿好,司夜寒便动作粗鲁的拽去她的胳膊朝门外走去。
“等等,我要和张先生再说一声谢谢。”夏之桃挣扎开他的胳膊。
司夜寒脸色铁青,目光宛如一把锋锐的刀子看着夏之桃朝张威走去。
“张先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今天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真的感谢。”夏之桃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
她不过是简单的想和张威道谢,但是司夜寒听到耳朵里,就像是故意说给他听,来讽刺他虐待她一样。
“夏小姐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的缘分。”张威回道。
夏之桃笑着再次感谢,声音柔和,乖乖巧巧的,但是这一切被一边的司夜寒看在眼里,心里很不爽,尤其张威拿自己的外套披到她的身上时,他更是忍无可忍了。
他不由分说的扯过夏之桃,将张威的外套扔到一边:“外边不冷,冻不死你!”说完便拉着她出去了。
张威将司夜寒的动作如此的粗鲁,下意识的拧眉,但是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情,他毕竟是个外人,他见到桌上的东西夏之桃并没有吃多少,眉心微拢,回到了房间。
“一句谢谢你说起来没完没了,夏之桃你走到哪里都不忘勾搭男人,你就这么缺男人吗?”他将夏之桃推搡着进电梯。
要不是扶着电梯,她差点摔倒。
她不过简单的和张威说一句谢谢,他就要给她安一个缺男人的罪名,呵呵,他还真的好眼力。
但是,她并不想解释,毕竟,她说什么,他不听,也不会信。
见她一声不吭,司夜寒更是不快,他开车带夏之桃回到家,穆茵茵和她说话他都没心情去理,便直接拉着夏之桃的手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上。
“想要男人了是吗?”司夜寒把她扔在床上,粗鲁的扯掉她的衬衫。
夏之桃抗拒着,后来力道不敌它,索性任由着他。
她的胳膊被他扣到身后,而她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离流产还没有过去一个月,医生说了不能做那事,你难道就不怕我死了,没人救你和穆茵茵的孽种吗?”
夏之桃到底有多讨厌他,就这般不想让他碰,司夜寒的动作一顿,挑着她的下巴逼问道:“你以为只有你为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