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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走,这就走。”
听闻此言,如坐针毡的光头如蒙大赦,赶忙站起来,向我躬身致谢后,领着屋里的男男女女灰溜溜地走了。
当那名“二少爷”被抓来后,他就知道自己没资格介入今晚的事儿,故而离开是上佳的选择。
一时间,包厢里空旷安静了下来。
陈副总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望着手腕上的手表,倘若二少爷真的被割下一只耳朵,那么他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沉闷压抑的氛围中,我慢条斯理地磕着瓜子,静静地等待着荣宝斋的人到来。
爷爷曾经说过,守墓人向来不招惹是非,通常遇事还会退让三分。
可守墓人也从来不怕事,一旦对方咄咄逼人,那么势必凌厉反击,将其一举击溃,只有这样才能对其产生威慑,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当陈副总为了一己私利,想要让我下跪以挽回在养鸡场丢失的颜面时,已经注定了我与荣宝斋的这场冲突无法避免。
因此,除了那只尸魑外,我还找了另外的帮手,也就是半个多月前给我打电话想要日月乾坤镜的人。
我与对方约定,他们只要今晚帮了我的忙,那么我就把他们要的东西给他们。
这几名西装大汉就是对方派来协助我,训练有素,身手矫捷,一看就是专业人士。
砰!
就在十分钟的时间即将耗尽时,闭着的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西装革履、戴着银边眼镜的男子在一群保镖模样的人簇拥下闯了进来。
见此情形,现场的黑衣大汉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严阵以待。
“大少爷!”
陈副总见状,连忙小跑着迎向眼镜男子,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眼镜男子瞅了一眼麻袋里瑟瑟发抖的二少爷后望向我,双目满是阴毒的寒芒。
我无视了眼镜男子,视线落在了他身后一名面容消瘦的中年人身上,眯着双眼,左脸颊纹着一只黑色的毒蛇图案。
虽然普通人看不见,但我却能清晰地发现其周身弥漫着一股阴煞之气,绝非善类。
那名消瘦中年人也注意到了我在看着他,显得有些意外,随后嘴角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我感觉到他体内有怨鬼的气息!”
这时,那只尸魑飘到我身旁,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他把怨鬼豢养